赵佶赶紧上前:“大娘娘,爹爹曾为压制西夏,经营西北,对河湟抱有极大的期望。兄虽在西北也有作为,但西夏内乱之时,我宋军却依旧大败,去年青唐叛乱,鄯州、河湟对于我大宋而言,名为宋土,实为乱臣贼子所控。”
“儿,前几天晚上,夜夜做噩梦……”
后面什么来着,赵佶在向太后看向他的时候,给吓的全忘记了。
“夜夜做噩梦,这……”
赵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向太后看着赵佶:“皇帝,接着讲呀。”
赵佶额头上开始出汗了。
他真的忘记了,刚才梁师成是怎么教他的,此时梁师成也不可能出来代他讲。
向太后的眼神充满着压迫感,赵佶更加紧张了。
在这种压力下,赵佶脱口而出:“朕选了一个伴读,他给朕解了梦,不如大娘娘宣他来讲解?”
赵佶是用请示的口气说的。
向太后继续翻看那些答卷,过了好一会,这才开口:“宣。”
梁莘。
天没亮就起床了,陪着曹旸练剑、练武。这会刚躺下,准备睡个回头觉,王浦冲进来,摇……
“少君,少君……”
“啊……”
“大娘娘急宣。”
上了马车,王浦才给梁莘讲宫内生了什么事。
梁莘心说:赵佶把自己卖了,自己去了又能如何?
自己要怎么回答。
解梦?
自己哪里会解梦。
再说了,解梦能解释清楚,为什么招一些不得志的官员入京,然后向他们提问河湟的策略。
当真是一手好牌,就因为赵佶没背下梁师成事先教好的话术。
现在,变的稀烂。
但向太后宣,梁莘不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