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昌,不愧是我的智囊!此言大善!”
梁方平本就有走的意思,闻言欣然接受。
李培顿了顿又道,“但浚州城不可轻易拱手让与金军,否则朝中诸位相公那里也不好交代。节度不如让我那同乡暂代第十军军指挥使一职,全权负责浚州的防御。”
“这不太好吧,毕竟是你的同乡!”
梁方平迟疑了起来。
李培笑道:“节度使放心,我那同乡颇有勇力,守上三五日不成问题,若是真不成便让他撤回便是!”
“好!也不用暂代了,便予他一军指挥使,我还许他自行招募一军人马!料来军中也没哪敢来呱噪!”
梁方平沉思了片刻,又咬牙说道,“让你那同乡先守上三五日,若是守不住,便自行退往南岸!”
“多谢,节度!”
李培躬身道谢后,便退出了帅帐。
“来人!”
梁方平一声大呵,唤来了自家亲兵,收起了那箩筐里的金军人头,便准备战略转进天成桥。
浚州城外,等了许久的张平安总算是被人放了进来。
“兄弟,对不住了!改天俺老韩一定请你吃酒!”
那守城的军官一阵挤眉弄眼,语调好不正经。
“无妨!老哥也是公务在身,不碍事的!”
张平安特意拉开了与那五大三粗毛茸茸的汉子的距离,他可是正经人来着,怎么可能逛青楼。
虽然他家周围都是青楼,但是张平安表示自己一次都没有进去过!
“那我先去守城了,兄弟你慢慢安排你的手下入城!”
那军官讨了个没趣,知道自己两次挡了人家的路,招人烦了,尬笑着走了。
浚州不是大城,城门也不宽敞,张平安手下一千来人又花费了偌大的时间,总算是开进了城。
“平安,几日不见,你竟然干的好大事!”
这时,一队骑兵自城内奔来,巧了,打头的又是张平安的老熟人,老乡孙得福。
“不知孙老哥今回过来,又有何事啊?”
张平安没好气道,反正双方的关系离撕破脸也差不多了。
“好事!天大的好事啊!”
孙得福当场掏出了节度使梁方平的手令,“呐你看看,梁节度抬举你做了一军指挥使了,你小子现在可是一军之主了!还不是天大的喜事嘛?”
“还有什么事情,孙老哥你最好一次性讲清楚!”
张平安冷眼旁观,却是没有伸手去接那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