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吗?”
丰离还是觉得问一问,确定一番的比较好!真要是冒牌的,那就赶紧想法子把正常的找回来。
康熙看着丰离那立刻变得警惕的眼神,一阵苦笑,他要如何说,说是因为看到一些丰离跟旁的男人在一起亲密的场景,今日又亲眼见了那个男人,所以有些不确定,那到底是梦,还是曾经生过的事,那一再为丰离而隐隐作痛的心口,越的不受控制。
“阿离可认得周扬?”
康熙不愿一再猜度,终究把话问了出口。
“周扬?不曾认识,不知皇上为何有此一问?”
丰离在脑海中翻转了一圈,认识的人里没有周扬这个人,结合康熙的前一个问题,康熙不会是以为她跟那个叫周扬的有什么吧?哪个在康熙面前造谣,想要她永无翻身之地?丰离只这么想,那叫一个警惕啊!
康熙瞧着丰离的神情是当真不识,心头却越的难受,他原是不信佛,不信轮回的,但大年初一生的事,完全颠覆了他的认识,那个控制了他身体的他,对丰离的感情那么灼热,他完全想像不到贵为帝王的他竟然会对一个女人用情如此之深。
“倾半生帝王之德只为见她一面!而后再倾另一半的帝王之德,只想能改变一些锁事,改变皇上与离格格的开始,情真意切,不过如此而已!”
这是悟明大师的原话,康熙明白一些,却不完全明白,他想问悟明大师,改变的是什么,悟明大师却不肯答,只道他将来就会明白。如今,他似明似悟,握住丰离的手,“明年,朕带你去江南可好!”
如此突然的转变,丰离真心觉得康熙是不是的思维跳跃性太大了,她跟不上好吗?
“皇上南下是为百姓,可是辛苦!”
丰离说话,就算真带她去,也不可能只带她一个,反正没什么冲突的,还是顺着康熙的话说吧,真怕他再受了刺激,又疯了!
康熙要是知道丰离所想,一准真要疯了。好吧,实在是他如今也理不清思绪,那等玄乎的事儿,懂的人不愿意跟他说清,不懂的吧,帮不上忙!
“夜深了,睡吧!朕先沐浴!”
按了丰离躺下,康熙走往浴室,丰离想着一定要让人查清楚今儿个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拿不准康熙为什么一变再变的,心里没底!
只是第二天丰离拿到消息,越郁闷了,周昌周培公啊,那是难得的好官,康熙对他多有器重,至于那位周扬周公子,好好的,康熙怎么会问她认不认识这人呢?她很肯定自己不认识他,再瞧周扬的相关资料,丰离拿不准了,这位可真是一个大才子啊,还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大才子,没有通房没有红颜知己,更没有**对向,再三确定无虚,丰离只想感叹一句,绝种的好男人了。
“主子怎么要查起这位周大公子了?”
余庆拎了资料过来,瞧着丰离在看,一边接口道:“这位周大公子真是个文武双全的好男人,你不知道,他十岁就考中了秀才,十六岁就中举,只是周大人怕少年成名不好,这才按住没让他继续进考,若不然,他只怕早已拿了状元了!”
丰离看了她一眼,“你对他挺了解的!”
余庆扭扭捏捏地道:“奴婢在江南的时候见过周大公子一面,他长得好俊哦!”
花痴了!难怪对人家了解得那么清楚,丰离也不管,可余庆却挪到丰离的身旁,“主子,好好的,你怎么让查起周大公子来呢?”
哪里是好好的查起这位周大公子啊,明明就是昨天晚上康熙突然冒了连着的几个问题,都是听着瘆人的问题,她不查这其中被康熙点明的人,看看是不是可能被这人刺激了,那怎么知道究竟事情如何。可这些话,丰离是不能跟余庆说的,只反问道:“查出来昨天皇上跟周家父子在乾清宫呆了大半夜,是所为何事了吗?”
摇了摇头,余庆实诚地道:“没有呢,昨天皇上跟周家父子说话的时候屏退了左右,只有李公公一个个陪着皇上。你是知道的,李公公最是嘴严了,而且问李公公,实在不合适。”
屏退左右,只让李德全一人伺候,这所说之事,着实不一般呐,难道,康熙昨日的异常,正是与周昌父子昨日所说的事有关?
一想又不对,她与周家父子素不相识,他们不可能跟康熙说了与她有关的事儿啊,周扬,康熙的异常,并非与昨天周家父子所说的事有关,却是与那位周大公子周扬有关。“皇上,之前有见过这位周大公子吗?”
“没有啊,周昌周大人为皇上办差,周扬公子便代父留在江南尽孝,一年前周老夫人去世,周扬公子守孝满期,这才刚入京城。”
余庆弄不明白丰离何以如此一问,却还是依实而答。丰离皱起眉头,一个素不相识之人,毫无交集,却突然在她面前试探地问起这么个人。灵光一闪,丰离想起了大年初一的那个康熙,嘴角抽搐,那位活过一辈子的康熙帝,不会是走了,还留了什么记忆给康熙吧?
不得不说,丰离真相了,但目前是没人能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这都是猜测,猜测啊!可对丰离来说,有猜测方向就成了,不过这样一个人员混杂的大清朝,真够让人头痛的,有一个重生的穿越的就够了,这还批量的生产,这不是让人难过吗。试想如果有一条毒蛇完全清楚你的下一步举动,一早就隐藏在暗地里,就等着你踏出那一步,然后就咬了你的脖子,你躲过的机率,那比正常的躲避可能,是不是要低得多。
所以啊,这不管是重生的还是穿越的,其实都是开了大外挂了,有的人完全可能凭借这些先知,从中得到一些东西,比如丰离,那就一早趋着康熙没空理盐务之前,先一步拿下各大盐田,好好地大赚一,把她的资本都赚够了,即使将来康熙要她上交盐田,呵呵,丰离也没什么舍不得的。让她再想着凭先知把持盐务,丰离只想说,要是有点脑子的人都别打这社意,那完全是找死好吗!
如此一想,丰离又觉得吧,她也是得了大便宜的,也别烦着别人也跟她一样占了大便宜,管她重生的还是穿越的,她就不信了,她也在占优势的情况下,会输给了谁。
“珍皇贵妃!”
丰离想开了笑着,一声叫唤,一个小胖子跑了进来,那什么,除了十阿哥胤俄,再无他人。
一见着他,丰离立刻就问道:“十阿哥又逃课了吗?”
某个小胖子原来还知容满面的,这会却是垮下了脸,偷偷地瞄了丰离,“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瞧着这小胖子一脸作贼心虚,有想蒙混过关的样儿,丰离表示,这还用问吗?这个时辰正是上书房开课的时辰,你出现在上清宫,除了逃课,还能有其他的可能吗?算了吧,小孩子嘛,总以为自己是最聪明的人了,丰离也不打击人,扫了小胖子背后跟着的十二三岁的小太监,嗯,总算是有人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