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言吗?我想是不会的。
世间之事总是看似分开各自着的,其实都是相互影响,相互联系着的,既然注定了,又怎么可能会失言?
我问道:“是别人,你也要以身相许吗?”
问出这句话,我心里有些酸楚,即使那样的假设已经不存在,即使此时他就在我身边,可不舒服感很显然。
风恋炫微微一笑:“从来,我都只想找你,我也坚信,我迟早能找到你,可那时候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我说的,风恋炫有想过,可还好是我,他也在庆幸遇到的是我。
“如果那个人是别人,如果钱解决不了,他需要我负责,我想,我会负责的。”
听风恋炫这么说,我心里更难受了,我知道他是这样重情重义的人,是有责任心的人,他也该要做这样的人。可我听到他要和别人,我还是难受了,把头偏向一边不看他,就是莫名的生气。
他扶过我的脸要我看着他,抿唇一笑,用大力的动作惩罚我、提醒我。
他是我的。
“但我相信,钱能解决任何不特殊的事和人,至于特殊的解决方式,只能给特殊的人,可以用钱解决、爱解决,甚至,身体,也可以。”
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在风恋炫身边,都让我觉得他对我是疼惜的,是偏爱的,是让我有安全感,随时可以依靠,不会抛弃我的。
我环着他的手紧了紧:“那我要一直做你用特殊方式解决的人。”
“一直都是。”
“只可以有我。”
耳语间,我听到风恋炫的回答,一个“好”
字,承了所有。
我迷迷糊糊间,听到他问我:“明天几点上学?”
三年被根深蒂固在脑海里的时间,我不用清醒,不用思考就能回答他:“六点半。”
风恋炫轻声一“嗯”
。
想起第一次再见之时,他不知为何人,只顾着解决身上所中的毒,现在有了身份的加持,更让他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