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孩子听了他的话,骄傲的抬头,他们可是一点都不担心娘亲会落下风。
林万康更是洋洋自得道:“那可是,娘亲的武功是最厉害的。”
林锦言静静的看着,捏着文书的修长手指用力到白,看向轩辕靖时目光冷的吓人,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厨房里制药的众人也扒着门框看戏。
舒老太沉着脸想上来阻止,被舒二嫂和舒三嫂拦着。
院子里的胜负很快见了分晓,最终黑衣侍卫一个个倒在地上吐血,方脸黑衣侍卫更是,肋骨被打断了三根。
舒晚月自己一打五也受了伤,手在最后一刻还被拉的脱了臼,被她面不改色的接了回去,只有头上不停冒着的冷汗宣誓着她的痛。
“月儿!”
舒老太颠着小脚出来,看向轩辕靖一派人的目光冷的能凝冰。
轩辕靖也想上前去看她的伤势。
舒晚月给自己喂了一粒药,又扔给方脸黑衣侍卫一瓶:“拿去吧。”
她活动着自己的关节,温声对舒老太道:“娘,你先进去,我自己能处理好。”
舒老太不放心,被她哄了几句,这才半推半就的回了厨房制药。
舒晚月又视线放回轩辕靖身上:“你觉得我厉害吗?”
轩辕靖哭着点头,又抖着手想碰她,却被她躲了过去。
“割舌很疼,削指很疼,比我刚刚打你疼上几百倍。”
她语气平淡:“就因为别人排编我,你就让人把她舌头割了,害的她疯癫,害的她孩儿痴傻,被家里人赶出家门,流落街头,你的行为,令人指,让我感到恶心。”
轩辕靖被这一番话数落的脸色苍白,泪珠子也不掉了,鼻涕落在脸上,带着难得的傻气。
他语气弱弱:“可是,我让暗一给了她相公一百两银子。”
“给她相公一百两银子?”
舒晚月气笑了:“你这是在问她相公卖她的命吗?她只是嫁给他,不是给他签了卖身契!”
她知道这是封建王朝,从来没有试图去改变什么,也没有自命不凡,想去做改变历史洪流的人。
可是现在,她开始痛恨,女子没有地位,女子始终低人一等,女子不能决定自己的去处,丈夫想休弃便休弃,回了娘家的人甚至会被歧视轻视。
就像现在,被割舌的女子带着孩子被相公赶出家门,孤苦无依,她的相公却可以心安理得花着她舌头换来的一百两,什么痛苦都不用受,还能纳年轻貌美的续弦。
舒晚月看他的眼神更加失望。
轩辕靖被她眼底的情绪刺痛,更加慌乱了:“我只是想让你多看我几眼,你总是有很多事要做,我只能扎着马步等你,也不能像你的孩儿一样向你撒娇,我只是想着,这样做,你就能多看我几眼……哪怕一眼。”
舒晚月语气冰冷严厉:“那你就能用这种方式了吗?你父亲母亲没有教过你,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吗?”
轩辕靖背着手,头低的更深。
“父皇和母后一月余才会见我一面,母后跟我说,我是世上除哥哥之外最尊贵的人,不想念书便不念书,想杀人便杀人,想让谁陪我玩就让谁陪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