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则拗不过,只能先点头应下,自知今日之事是结束了,丫鬟嬷嬷原本还想送回母家,母家自然会处理干净,这被胤禛在府里处理了,不知道其他人还怎么看她。
宜修此时已经耐不住脸上的厌烦之色,柔则从来都是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男人都喜欢这样子,宜修看待胤禛更加厌恶恶心了,原本还想趁此撕破脸,但是想到弘晖还小,胤禛又有野心,那么听剪秋的话,眼光放长远点,争争那个位置有何不可!
等到胤禛和宜修离开主院,柔则才真正哭出声,胤禛临走之前看她的那一眼,不再像以前一样眼眸含情,她非常害怕他知道自己耍的那些小手段,所以后面也不敢求情。
柔则想着若是胤禛知道几年前的偶遇是。。。。情不自禁打起来寒颤。
宜修拿到管家权之后也没有说大肆整改什么,一切都维持原样,倒是交好的李格格来了好几次看望弘晖;几天后齐月宾才拿着厚礼上门,被剪秋拦了出去,真是看谁得宠爱就贴上去,剪秋真想说是个狗尾巴草,风往哪吹往哪倒。
大概是柔则身边没帮手了,也开始蛰伏下来,不在闹出幺蛾子,只是时常喊肚子疼,府医去的比谁都勤快,齐月宾也被折磨的不行,时常被喊去端茶倒水。
剪秋正在院里研究奶茶,研究的新品先给宜修尝尝“我就说福晋这胎难!”
宜修笑笑,尝了一口有点太甜了,“有点甜了,留着夜晚给王爷喝吧,他喜欢吃甜的”
现在基本上夜晚胤禛都歇息在宜修房里,可能是对宜修火辣的身材,清纯的面容给诱惑的,但是谁知道胤禛是怎么想的呢?反正宜修也不在乎,毕竟他也就晚上来,白天除了办公就是去柔则那里,来了正好能培养下他对弘晖的父子之情,男人就是贱皮子,之前求着都不来,现在不在乎了,反而夜晚来的勤了。
府上平静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柔则马上就要生产了,索罗氏这才被放出来,柔则躺在床上,只觉得腹中惨痛异常,此刻也不顾形象的开始大喊大叫起来,索罗氏听到呵斥两句“宛宛别叫了,一会没有力气生产了”
柔则死死的扯住被子,只觉得肚子又冰凉又疼痛,甚至此刻想剖开肚子赶紧结束痛苦。
索罗氏带来的嬷嬷正在向下推这高耸的肚子,帮助柔则生产。胤禛唤人取来了百年人参切片给柔则含住,但是柔则还是使不上劲,马上就要昏迷过去,无奈之下产房的嬷嬷只好用剪刀给下体开了口子,当初府医把脉的时候可是说了此胎一定是个阿哥,这可是她后半辈子的依靠,柔则听着产房里索罗氏的打气声,憋了一口气使劲终于生了下来。
胤禛在门外听到一声惨叫,接着就听到嬷嬷的惊呼声,然后产房里一片寂静,胤禛等不及,在门口催促了好几声,才有一个嬷嬷哆哆嗦嗦的抱着孩子出来了。
“怎么回事?孩子呢?怎么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
“回禀王爷,孩子。。孩子他”
胤禛懒得听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直接上前打开襁褓,就看到一个浑身青斑,脸上长满黑毛的小孩,吓得直接登登后退几步,心有余悸。
“大胆!这是怎么回事?”
嬷嬷都低着头不敢说话,胤禛让府医上前查看是否有救。府医吭哧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只是不住的磕头。
胤禛阴沉着脸,沉默的环视一圈,让夏刈亲自去查,觉得是其他王爷陷害,才导致刚出生的小孩这个样子,若是皇阿玛知道,还不知道如何揣测?亦或者认为雍亲王府不详?胤禛想到八爷会拿此事攻讦他,直接让人将孩子掩埋,对柔则以及其他众人说是孩子胎里不足,刚出生就夭折了,其他人苏培盛自然知道如何去办。
胤禛看也没进去看柔则,直接挥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