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便被堵了回去。
“阿晚,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
杨景然用力地将苏晚揽在怀里,狠狠地将两个人融为一体。
“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誓说过什么?”
花洒的水湿透了两个人的身,肩上的,背上的伤口裂得更开。水混合着血,血液混合着水,交融在一起,视野之内,仿若苏晚白里透粉的美,狂野而柔情,惊心动魄,魅惑人心。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说好过什么?”
每一句问话,苏晚身体和精神上承受一次次的冲击,猛烈又不失温柔。
“你说过的不离不弃,还作不作数?”
杨景然在她耳边。一句句深情的呢喃,似粗暴,似怜惜地拉她堕入地狱,反复翻腾;又带她飞上云霄,充实她的身体与灵魂,虔诚地与她结合。
“阿晚,以后我们都不闹了,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他仿佛在寻找一个答案,也似乎是在寻求一种释放。
“好。”
透过磨砂玻璃,身影交错,风姿绰约。
从浴室出来。杨景然光着身子趴在床上,苏晚跪坐在一旁,静静地替他上着药,身体和脸颊带着余韵的粉嫩。
包扎好伤口,她把医药箱放到一旁,关了顶灯,刚把睡袍递给杨景然,手腕就被扣住。
他轻轻一用力,苏晚就跌倒在床上,杨景然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撑着头,牵起她受伤的手,在她的伤口处轻吻了一下:“怎么回事?”
苏晚垂眸看了一眼,没有回答。而是轻声地说:“我记得。”
“嗯?”
杨景然狭长的漆眸半垂,凝视着她粉嫩的小脸,喉结轻轻滚动。
她抬头望着杨景然漆眸中的自己,像是背课文一样一一重复:“我说,就算大家都不理你了,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说,没关系,尽管他们都走了,你还有我。”
苏晚的声音很轻,但落在杨景然的耳里却格外的有分量。他深深地凝视着怀里的人儿,低头浅啄了一口她的唇瓣。
“我说,我誓,最在乎杨景然一个人,不离不弃,不对他有秘密。”
杨景然的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的颈项,埋在她的肩窝。
“我说,我们说好了,就这样,一辈子。”
她感觉到颈项处的传来一抹温热,腰间的掌心传来炙热的温度,引得她身体本能轻颤。
就连话也带着颤音,“我说。你放心,不管以后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
杨景然轻舔着她的肌肤,“嗯”
了一声。
酥痒让她动了动身子,她抬手放在他的肩头,推了推:“我都记得。”
杨景然握住她的手,放到她的头顶,喑哑着嗓音问:“现在还作数吗?”
“作数。”
如果不作数,她怎会守在这栋房子三年;如果不作数,她怎会任他欺负;如果不作数,她怎会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交给他……
她感觉到话落,脖子上滑过一抹温凉,顺着她的颈项流淌,她不敢置信地问:“你哭了?”
“阿晚。”
杨景然抬起头,轻抵着她的前额,漆眸凝视着她的眼睛,哑着嗓子一字一顿,严肃而偏执:“既然都作数,那就不能忘记,不能反悔。”
话落,他覆上了她的双唇,极其熟练地褪去她的睡裙,温柔地邀她共享春色。
不同于先前的偏执激烈,似微微荡漾的汪洋。她不知道今夜的杨景然究竟是怎么了,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也不知道他在执着什么,只能默默地配合。
夜色很好,不负春光。
第二天,她在杨景然醒来,一如之前的觉得不真实。
“在想什么?”
杨景然看着她呆的神情问。
回过神的苏晚摇头,“没什么。”
“阿晚。”
“恩?”
我觉得这一刻,虚幻得好不真实?杨景然在心里说到。
沉默许久后,他缓缓开口:“我好想你。”
说着,他翻身压住苏晚的身子,深情地凝视着她。
杨景然从来没有这么直白地跟她说过这种话。就紧紧是四个字,她就已经红了耳廓,在他目光的凝视下,更是招架不住,红着脸别开脸。
“阿晚,今天我们都不去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