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些腌臜事,您还是不要听了,坏了您的道行。”
旁边的太监喝道“大胆小儿,陛下所做的决定,还需要你来教吗!”
李四公子冷哼,“本来嘛,这些都不是军国大事,这些小事都要让陛下操心,百官是干什么吃的!”
太监连忙对皇帝行礼,“陛下,百官的奏折已经堆满了,都是说李家。”
“陛下,我知道都说我抢占民田,这我可不敢,虽然我买地的时候确实有些仗势欺人,不过我也是想让流民换个地方,要是不逼一下,他们不走啊。”
皇帝好奇,“换个地方?”
李四公子拱手,“五川屯山家多年来一直善待流民,不但吃饱穿暖,还给他们建房,所以流民越聚越多,不堪重负。”
“我遣人去藩国租了一百万亩地,可容纳十万户流民,只不过初期开垦有些辛苦,新来的流民体弱受不住,只能让这些流民过去。”
皇帝皱眉,“在藩国租地!”
“陛下,藩国多年来,仍然有大量土地荒废着,而我这是一两银子一亩荒地,这价格走到哪里,都是童叟无欺,而且后续垦荒,还要投入上百万两银子,完全是藩国那边占便宜。”
“一两银子一亩荒地?”
皇帝看太监。
太监连忙表示,这相当公平。
李四公子感觉差不多了,“陛下,我觉得有件事情,您现在可能不知道,但您必须要知道。”
“什么事情?”
“五川屯的流民早已经是居住在藩国的人了,他们把藩国的人拉过来,弹劾我李家这样的国之重臣,实在是居心叵测!”
太监吓了跳,瞄着皇帝皱眉,顿时知道不好。
……
皇帝还没有说什么,随着太监把风向传出去,京城的风立马变了模样。
因为在藩国买地之事不可能作假,李家也有能力把五川屯的流民都送去藩国。
所以不管五川屯的流民以前如何,如今的五川屯流民,却是不能信了。
很多人都自以为是的揣摩,这是一个局,为的是让李老将军连任。
他们入了局,掉进坑里,只能认栽,不能让皇帝动怒,不能让皇帝认为,他们居心叵测。
官员们自责检讨的奏折,迅堆积了起来。
许多人都把事情推给别人,误信他人,最后都堆积到三个带头人身上。
三个二品官无奈,黯然离场。
反正关系还在,今天的后退,是为了明天能够好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