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的天庭平坦,说明他这一年运势不旺不差,平淡渡过吧。
我说道,“周老,您的额与额上下对称、不偏斜,额宽额润,表示福德齐全,福气绵绵,唯一不好的地方……”
看到我显得犹豫,阿洛离开道,“宋域,是不是我爷爷会生什么?”
我道,“周老,要如实相告吗?”
周老道,“这是自然。”
我道,“周老,唯一不好的,是我观你的天仓额角略微狭小,你少年得志,但是晚年会稍稍福薄,您今年六十二岁,按照您的军衔,明年是退休年纪了,福薄的问题,在您退休后,会因为子孙的问题困扰。”
官场上,周老的问题,肯定是他的儿子了,通俗点说,也可以说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
周老又道,“小宋,我需要避讳些什么吗?”
我道,“周老,您的两眉与两眼之间,即上眼皮之处,本来是宽阔有肉,色泽润莹,不过那里已经隐隐流离了晦涩暗气,说明您以后再做事时,一定要留意身边的人,害您的人或事,也是离您最近的。”
周老神色一动容,握紧了拳头,立即问道,“小宋,能说得清楚一些吗?”
我摇摇头,“周老,请您恕罪,其实告诉您这么多,已经出我相术一行的规矩了,相术一行,本就只能说一半,说多了,就您我的命势都不好。”
周老深叹一口气,道,“小宋,我鲁莽了,你也别见怪。”
说完后,周老透出一个思虑的神态,肯定在琢磨我刚才的话,就算是军场,也不会比暗流汹涌的官场好混,这一点,世人皆知。
不过他的事情,涉及那么高,我也是无能为力。
紧接着,我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面相,周老也是听得心不在焉。
天色,也已逐渐昏暗下来了。
离开前,阿洛还是问道,“宋域,本小姐好话尽说,为什么你都不肯替我相命的?”
我道,“大小姐,我看不出你的命理,强行看相的话,适得其所,我肯定又会两眼一黑、往后晕倒、口吐白沫的出糗。”
阿洛轻呼一声,给了我一个白眼,鄙视的眼神,搀着周老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仇博调侃道,“老宋,你那位未来的老婆,似乎不怎么待见你呢?”
诶诶!
我唏嘘两口气,回道,“这也没办法,好在总算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了,一来二熟嘛!”
仇博道,“一来二熟,床上生米煮到熟?”
我道,“你妹的,这都什么鬼话?”
我和仇博也回去了,经过这一次,一整夜后,我反而对于因缘,没有看得那么重了,老话说的好,该来的,总会来的,不必强求。
咚咚咚!
一大早的,我还没开门营业,外边吵闹一片,敲门重音很急促。
来者不善?
我一开门,立刻冲进来一群人,一群穿着警服的特警,有四个人,一个个趾高气昂、凶神恶煞的,一进门,就是一种力道强劲的擒拿手,将我双手后锁,压倒在了地面上。
“老实点,别乱动,否则你要遭大罪!”
一个特警恶狠狠说道,抽出腰间的锁扣,接着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把我上手铐了。
我连忙道,“诸位大哥,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就一个本分的小农民?那里犯罪了?”
为的一个瘦高特警,阴里阴气道,“什么大哥?你看不出我们的身份吗?不会有错的,你就是宋域,有人举报你无照经营,用不正当手段,通过行骗、聚敛了不义之财,祸害周边的百姓,而且还到处散播流言,我们要带你回去审查。”
靠!
我心里在骂爹骂娘了,我怎么一下子,犯了那么多罪了?
哐哐哐!
不一会,我这小算命铺里,已经被打杂得狼藉一片,算命桌子,直接化为了几十块木碎片,符纸、墨笔、砚台、桌布等等散落一地,就是那张藤椅也遭了厄运。
反正大厅里,已经没有一件完整的好东西了。
我还没喊冤,就被押解上了一辆警车,最让我无语的是,还像重罪犯一样,被套上了一个黑色袋子,坐在警车里,我已经无语到了极点。
真不知道,暗中有谁要害我?
难道是李岳几个公子哥?
这一趟车,坐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早已出了小县城,按照大概的推算,应该是到了市里的某一处地方。
我已经在祈祷,但愿仇博早点知道我的处境,去帮忙搬救兵,救我出水火,我这身板,可不好抗过监牢里的大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