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猛虎一般怒吼出声,震碎耳膜。
跪在地面的人在薄暮寒怒吼出声之时惊吓的坐到了脚上,眼神闪躲着。
“那个,我,我只是骂了她几句,我骂,骂的不难听,我骂她没人要没人爱…她很平静!她没有反抗!”
“我掐了她的脖子,掐的重了点,脖子上有淤青,第二天声音是哑的…”
“我将尿装在瓶子里从她头上淋了,淋了下去!”
“我扯了她的头,她不满我骂她母亲!”
“……………”
一个个,一件件足以让人产生轻生的想法!
双眸自光亮变得死寂,直到最后的任何辱骂,任何殴打都不再让她提起该有的情绪。
听到最后,薄暮寒眼眶湿润,有泪滴挂在眼尾,那是他从不认识的东西。
从未存在过他的世界中。
即便自小过多训练致遍体鳞伤,也不曾流过一滴眼泪。
肉体的伤害固然疼痛,但心中的重创更为致人死地。
他想,那个时候她一定恨到了极点,那个时候她一定悲伤到晕眩,她一定将自己的心冰封起来,不再接受善意。
在遭遇了这一切之后,如果还能对他另眼相看,那才是不正常的。
但他都做了些什么啊?他究竟做了什么?
他给予她的从来没有善意,从来都不是尊重,他做不到啊!他没办法劝说自己放手,他不想再错一次。
人这一生短短数十载,经不起蹉跎,经不起浪费。
似乎想通了什么,薄暮寒站起身,走向铁门处,微微转头,只露出一个极致冷漠侧脸,光打在脸上,带着冷意。
“将他们所做之事以百倍偿还!死了就丢掉!没死就送回精神病院!”
话音落地的同时,求救声此起彼伏,他们挣扎着求饶,百倍是什么概念?那是让他们死的概念啊!
他们活不过今晚的概念。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我是…薄慕寒,向你们下达命令之人。”
“是你!你是薄少?”
睁大双眼仔细看着这个高不可攀的男人。
“不,不是你,向我们下达命令之人根本不是你,我记得的,我记得那个男人没这么高,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