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就连对于村头乌大妈作息时间表的追踪,都被他无奈的搁置了下来,或许,只有等到这阵风头过去了,才能再次重启这个计划了。
不过,想到刘润那洋洋得意的丑恶嘴脸,一哥不禁又咬牙切齿了起来,要不是这货无缘无故说起外卖的事,他至于沦落到现在这番田地不?
“不过,只需过了今晚!”
一哥的眼里陡然冒出精光,“所有的一切都将彻底改变!”
虽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梦都是虚无缥缈的,但一哥总归觉得,他的人生,将在今晚迎来重大的变化。
他坚信。
要不你怎么解释这么多年他会一成不变的做着同一个梦,而那梦里的老人遇见不同的答案,还会根据答案的不同露出不同的神情?这中间,必然存在着一些什么!
“不过,这村里的生活,也确是有够无聊的!”
痴痴的望着墙上的时钟,一哥不禁出一声叹息。
尤其在这段时间,他越觉得有些难熬起来他开始时常回想起当时在深圳工厂做工的日子,川流不息的流水线,活泼可人的厂妹,软糯香甜的猪脚饭
虽然单调,却很充实。
不像现在这样空虚、贫乏,一成不变。
他的双目渐渐失去神采,好像陷入了无尽的沉思:遥想当年,他也算是村里外出打工的第一人,甚至一度还引领了村里青壮年外出打工的热潮。
只是后来,不知由于什么原因,他竟然又回来了,人也是变的沉默起来。
村里人也只在他喝醉时候,听他喃喃的说着“不给资本家当狗”
什么的。
而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往附加在他身上的光环也是渐渐消散,线不说有没有泯然于众,起码,此时的他,与神州大6大多数村镇留守青年,没什么差别
虚耗光阴,没有明天。
“静静,静静!”
声声急切的呼唤瞬间将他从悠长的遐思中唤醒,一看时间,距离夜幕降临仍是遥遥无期。
听这声音,一哥不用猜也知道,必然是那意气风的刘润。
“什么事!”
虽然不乐意,一哥也只能无奈起身,将他迎进门。
可是一见到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一哥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而望着他胸前,那堂而皇之悬着的身份证,他更是感到无比的屈辱!
“不就是改了名字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不稀罕!”
一哥心里暗暗道,眼神却是冰冷的望着他。
刘二狗,哦不,刘润却是讨好的望着他,羞涩的说道:“我是来拿拿你上次允诺给我的那些东西”
见他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一哥脸上更是不耐烦起来,背着刘润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个满是污秽的箱子,拣了一本本子递给他,“给给给,赶紧抄,抄了还给我!”
许是知道他心情不好,刘润也没有多言,哼哧哼哧的抄了起来。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望着一哥,“对了,忘了跟你说了。”
“二丫回来了!”
一哥浑身一颤,背身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呆滞了,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为此,就连对于村头乌大妈作息时间表的追踪,都被他无奈的搁置了下来,或许,只有等到这阵风头过去了,才能再次重启这个计划了。
不过,想到刘润那洋洋得意的丑恶嘴脸,一哥不禁又咬牙切齿了起来,要不是这货无缘无故说起外卖的事,他至于沦落到现在这番田地不?
“不过,只需过了今晚!”
一哥的眼里陡然冒出精光,“所有的一切都将彻底改变!”
虽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梦都是虚无缥缈的,但一哥总归觉得,他的人生,将在今晚迎来重大的变化。
他坚信。
要不你怎么解释这么多年他会一成不变的做着同一个梦,而那梦里的老人遇见不同的答案,还会根据答案的不同露出不同的神情?这中间,必然存在着一些什么!
“不过,这村里的生活,也确是有够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