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孙女刚出生!樊将军的孙女出生了五年,倒还有错了吗?!”
陛下愤怒地看着她。
大将军张了张嘴,看向齐王,齐王目光躲闪,此次她出面抓温少卿,已经暴露她和朝臣有勾结,已不想再卷入其中,引起国师注意。
“温少卿……”
温凝晚抬头,寻着声音望去,明明就四五步的距离,可是她什么都看不见,只有紫色,是那身特别尊贵的紫色蟒袍吗?
温凝晚想着,突然感叹。
好大一个紫薯啊!
她低头摸摸肚子,委屈地抿嘴,咽口水,饿了,想吃紫薯。
众朝臣:“……”
她在干什么?国师正在宣判她的罪行,她在干什么?摸肚子?
陛下惊掉下巴。
怀了?国师的?是在提醒国师小心一尸两命吗?
国师眉头微蹙,没想到竟被接连无视,不自觉抬高音调:“温少卿!”
“嗯?”
温凝晚回过神,抬眸,看不见,又丧气地垂眸。
“温少卿冒充a1pha入朝为官,欺君罔上,视朝廷法度于无物,按律当斩。”
温凝晚浑身一怔,陛下回过神立刻叫住国师:“温少卿也有功。”
国师接着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念其有功,罚……”
齐王看向国师:“罚?”
国师没有看她一眼,望着下面跪着的人:“罚流放北疆。”
“流放……北疆?”
陛下惊得不敢出声。
这和死有什么区别?国师是抽风了吗?吵架了?吃醋了?什么醋也不是这个吃法啊?
温凝晚一头雾水,北疆在哪里?听起来倒是挺有西域风情的。
众朝臣:“……”
好狠啊,北疆那种常年积雪,气候恶劣的地方,温少卿这身子骨,能不能活着到那里都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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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
温凝晚杵着腮帮子坐在石头上,歪着脑袋看着城门,像是雾霾天气看见一个黑影一样,看不清。
温凝晚深深地叹气,旁边的官差苦哈哈地看着她,昨晚刚和她赌了一晚上,今天早上又得到了那么多赏赐,所以官差一出城便给她取下了枷锁。
温凝晚看着门口朝自己跑来的小人儿,虽然看不清楚,那么小,只有雪儿了。
她起身,想要摸摸哭得颤抖的孩子,手却悬在雪儿头顶,顿了一下才放下来。
慕思云上前,身上背了个包袱递给她:“我给你收拾了盘缠,路途遥远,要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