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媛遂恶狠狠的盯着他,“您也痛经吗?”
他怼:“按从犯判。”
季北媛:“依卫律十二岁以上才按律追责,她都不构成犯罪,哪来的从犯?”
他:“她是杀人了吗?杀人就构成犯罪了,她未满十二不追责,她哥满十二正常判。”
郑瑜神来一,“她杀了她爹,子弑父按律不免刑,她正常判斩。”
季北媛一记白眼,“有阻却事由,她爹打她娘,从轻,两者相抵。”
郑瑜掌击桌案:“她爹没打她!”
荣元姜跳起,“镜子姐,我送你回去。”
说罢夺路而逃。
剩下所有人一直熬到今早。
荣元姜开怼,“我们问也是担心你。”
她上过战场,杀了不少人,就算她对生死没太大的感触,但看着一个从小认识的熟人濒死挣扎一年半捡了条命回来是另一个故事。
当年她与珞珞两人在昭郡。
湖阳大长公主谋逆事七月,朝臣悉数遭荣四与萧珂两人联手软禁,燕京军管,书函不能出京,她不知情,直到入冬后荣四信要她入京,以备出殡。
她才知京中出事。
萧珞赶回燕京,在床前守了数日,崩溃自责。
差点把人杀了的是她娘。
但被甩的是她。
她这条池鱼生的伟大死的壮烈。
猫妹当即心中回敬:担心我会活很久?
“她不想你死。”
云容容想帮元姜姐,于是开口。
话没说完她震惊,出于唯恐天下不乱的本能复述元姜心声,“她被你姐甩了,你和你姐长得那么像,留你在身边也算聊胜于无,这一十六年不算虚掷,你姐是自由的,但你是她的?”
云容容不明所以,有点懵。
“住口!”
荣元姜嗷一声炸了。
妈的。
她脸上挂不住,赶紧对班宝镜说,“别听她胡扯,我怎么可能与一个任人摆弄的人偶娃娃生点什么。况且,一个人得自轻自贱到一定地步才愿与喜欢自己姐妹的人成婚,我……”
班宝镜杀鸡摸脖子般的给荣元姜使眼色。
老子上辈子屠城了。
荣元姜空张了下嘴,没出声音。
云容容端茶想看修罗场,不料猫妹很亲昵的跪下来抱元姜。
元姜拖猫妹入怀,死死搂住。
“你怎么判断一句话的真假?”
,猫妹将话题岔开了。
元姜下意识拿手梳了一把猫妹的长。
猫妹抬手扯头回来,内心是:哎我去,妈的,你莫挨老子。
“说谎时人会在心里编故事。”
云容容差点笑场,猫妹那十个字骂得真利索。“他们有时候还会琢磨万一谁谁谁不信怎么办?他们有没有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