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明明是杀人抢钱,怎么会在几步远的地方服毒自杀?说不通啊。”
房敬辉的脑子转的很快,立马有所觉察,说出了墨晓嫣心中所想。
“上辈子怎么没多看看侦探小说,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墨晓嫣心急如焚,抱着小皇子的胳膊不自觉的使劲儿。
“娘,疼。”
小皇子吃痛,喊了出来。
墨晓嫣赶忙安抚,脑子里却因着这句话,想到了一个主意。
“房公子真是辛苦了,你我手头的要事还未完结,又出了新问题。都怪我,要是我不心软,就不会任由孩子出门了。”
“夫人言重了。”
房敬辉赶忙说。
“房大哥确实辛苦,公务一堆,还要保护贵人的安全。要是有人能分担一下就好咯!”
裴三姑娘摘了帕子,又在来叔端来的盆里洗了洗手。
“三姑娘说的对,要是能分担就好了。”
墨晓嫣说着,假意去看胖县令的房门。
“现在京城情况复杂,这事儿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房敬辉说。
“房公子所言极是,可已经牵扯进来的人,就不用避讳了吧。”
“夫人此言何意?”
房敬辉听不懂,甚至向车夫投去了探寻的目光。
墨晓嫣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道:“狄大人,都到这份儿上了,还要躲着吗?”
墨晓嫣赌他已经回到房间,现在是明哲保身躲在里面不出来。
所有人都看向了墨晓嫣看的方向,墨晓嫣的心跳再次加快。
好在,房门缓缓打开,狄怀仁一出现就跪了下去。
“下官为小女医病,特报请休沐来京。关门避世,并非特意消极避世,望娘娘恕罪!”
“你是何人?”
房敬辉更疑惑了。
“现在是什么人不知道,之前是临山县令。本宫有幸和皇上出宫的时候见过一次,那日在后院遇见还觉得眼熟。今日给吾儿擦身的时候,从门缝里看到,才想起是临山县令。”
墨晓嫣先说话了,打消房敬辉的疑虑,必须一次到位。
“原来如此。”
房敬辉点了点头。
“本宫听着孩子的咳疾已然好多了,但尚未痊愈,想必还需要些时日。那既然呆着也是呆着,不如查个案,打一下时间。”
墨晓嫣这个计谋,相当于把这个案子锁死了,让凶手查案,恐怕几百年后也查不到。
“可下官在此查案……”
“本宫的腰牌你拿着,现下死的是本宫的贴身侍婢,主仆一场,本宫定要为她查明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