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名侍从慌慌张张跑进院子里,大声禀报“夫人,不好了,阵前传来消息,说是宁王那边下令斩了萧砚堂大人,顾将军还有殷元仪的大军都杀红了眼,一举破城,宁王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宁王身死,世子不知所踪。。。。。。”
沈南清赫然起身,厉声呵斥,“闭嘴,谎报军情,看我不拿你是问!”
侍卫有些委屈,声音越来越小,“我没有,是八百里加急传回来的信息,我绝不会错。。。。。。”
沈南清根本不信这些鬼话,“八百里加急也会误传!当初我母亲也差点被人刺杀,假死的消息传回,宋家的人棺材都备好了,结果她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谁再以讹传讹,一律杖刑!”
她转过身来,沉声对明跃吩咐,“把皇印拿来,以圣上的名义下一封诏书,就说阵前斩杀的人根本不是辅政大臣萧砚堂,而是其他人,萧砚堂为大夏立下不世之功,是国之重臣,不可妄加揣测,他只是暂时失踪而已。”
明跃点了点头,立马转身出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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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阵前斩杀的到底是何人?那‘玉面战神’又去哪里了?”
萧砚堂因为打一连串的胜仗,不知不觉收获了这个绰号。
京城里的酒楼里的群众们,个个聚精会神,七嘴八舌追问着说书先生,生怕错过了关键信息。说书先生满脸为难地瞟了一眼二楼的雅间,他都是照着话本子说的,他哪里知道萧大人到底在何处。
二楼雅间里,裴煊之一把收了扇子,翻了个白眼,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茶,随手嗑起瓜子来。
他已撒下大把银子,给了几个不同的版本,让说书先生在各大酒楼里大肆宣传,萧砚堂未死的消息,可萧砚堂到底去哪里了,他也不知道啊!
有的人说,内阁忌惮萧砚堂的兵权故意派他去宁王那里送死,早就被斩于阵前了。
有的人说,萧砚堂原本就是宁王的私生子,他根本就是反贼最大的暗棋,以往的夜不收都是归他管,这次败露,大夏容不下他,他自然就远遁了。
还有的人说,萧砚堂以为身饲虎,用自己诱骗麻痹宁王,让宁王放松了警惕,暗杀了宁王,大夏才得以快拿下宁王一派的反贼。
酒楼里闹哄哄地,甚至还有人专门开设了赌局,赌萧砚堂生死,其赔率是一比二,一群赌徒们还纷纷下注。
这时,二楼雅间的门被推开,户部侍郎严必行立在门前,叹了一口气,“裴大人,新朝初定,户部事务繁杂,徐阁老让我请你回去。”
裴煊之一听,气得咬牙切齿,怒道,“我是人,不是牲口!他们爱咋的就咋地,老逮着我干嘛!”
他已经被连续压榨一个月了,一天休沐的时间都没有,内阁这些个老匹夫,个个精神抖擞,斗志昂扬,天天干劲十足,简直逆天了。
他真是怀念,以前和萧砚堂一起奋战的日子,可他到底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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