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金山寺的僧人也开始日常劳作。
当和尚可不是只需要念经参禅,寺中众僧,各有各的本职工作。
比如说玄难,他主要就是负责做饭的。
还有负责洒扫的,耕作的,采摘的,晾晒的等等等等。
不过今日人气最旺的地方,是茅厕。
排轮站班,人头攒动。
利尿+5,可不是说说而已。
好在加得不多,身体正常的人,两泡尿撒完也就没什么问题了,毕竟这只是利尿,而不是凭空压榨体内的水分。
“嗯!!!嗯?哦嚯,哦嚯嚯……”
在茅厕的最后一个坑位,传出来一阵怪声。
先是使劲,接着疑惑,随后惊奇,最后欢喜,带着爽快的那种欢喜。
哗啦啦~哗啦啦~
“法定师弟。”
法明长老就在旁边坑位,听闻扫射的水流声,忍不住开口责备道:“几十岁了你还小啊?尿就尿,你扭个什么劲啊?”
“我高兴啊!今儿这泡尿得舒服,好久没这么畅快过了。”
法定长老一脸乐呵,继续来回扫射。
他上了年纪,有个尿不尽的毛病,每次上茅厕那就跟打仗似的,使劲震半天,都出不来两滴。
可偏偏尿意又还在,只能继续震。
今天就不一样了,畅通无阻,完事还打了个尿颤,一泡搞定,全身轻松。
“法定师叔……嘶~~~”
就在这时,法定完事刚提上裤子,还没来得及系腰带,身后就传来了一个急切的声音。
扭头一看,就见玄苦两腿紧夹,浑身紧绷的在哪左右脚交替踏步,一看就是要憋不住了。
这不,倒抽着凉气就在解裤腰带,看架势是准备就地解决。
法定忙道:“来这来这,我让你。”
“憋不住了!”
玄苦手忙脚乱了一番,总算是没尿在裤子里面,不过脸色白得有点过分,也不知是不是刚才憋久了的后遗症。
旁边的法明长老猛然想起什么,“玄苦,你不是刚尿过吗?”
得到释放的玄苦松了口气,扶着墙苦笑道:“已经第四趟了。”
“你这样可不行啊,一会去厨房找玄奘看看,解铃还须系铃人。”
“哎。”
玄苦应了一声,他刚才就准备去找玄奘的,只是走到一半又有尿意,这才掉头回的茅厕。
一泡尿撒尽,玄苦的脸色更难看了,估计是略有点脱水的架势。
法定长老与他也算是同病相怜,一个尿频,一个尿不尽。
见玄苦尿成这个鸟样也是于心不忍,就过去大慈悲,搀着他往厨房走去。
到了厨房。
法定长老见唐衫背对大门,一动不动好像入定了似的,一时间倒是不好打扰。
玄苦却管不了那么多,第五波尿意已经隐隐袭来,俗话说得好,人有三急憋不住啊!
“玄奘师兄!”
“嗯?”
听闻带着急切的颤音,唐衫回头一看,先向法定施礼,然后才跟玄苦寒暄道:“师兄你入门虽晚,但毕竟是长者,受不起啊。”
“受得起受得起,你快给想想办法,解决了叫师父都行!”
玄苦微微夹腿,尿意更大了,没功夫东拉西扯。
唐衫见状也大致猜到了是什么情况,再加上法定长老的叙述,就完全清楚了。
关于玄苦和尚的情况,在属于玄奘的记忆中,还是挺有印象的。
这家伙半道出家,出家之前,也是尽显雄风的主儿,家中六房娇妻,加上正妻一个星期都不带重样的。
可无数的过来人都证明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哪怕一天三顿,顿顿各种鞭的补,都是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