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沁嫔姐姐问了,那嫔妾也来多嘴问上一问,可行?”
得了默许,郝雨才道:“先前柔妃娘娘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嫔妾是否出入过外乡外县,去署衙查查路引便一清二楚,嫔妾实在不明白,娘娘为何还要默许宫女,?撒这种一戳就破的蹩脚谎言??”
“你撒谎——!”
慧嫔都来不及解释,她的贴身宫女就忙不慌的替她怒喝两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谁人不知你郝家财大气粗,连官都买得起,区区的路引算什么!郝常在,你跟沁嫔自小认识,窝在禹州狼狈为奸多年,到底想干什么,你们心里门清!”
“敢做为何不敢认?!怎么是怕真相大白后,被诛九族吗!”
月如说完又扑向慧嫔,一脸悲愤哀嚎起来:“主子,你明明察觉到了郝常在与沁嫔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为何不敢明说?”
“你胡说什……”
“是害怕大公主会跟大皇子一样遭人暗算丧命吗?!!”
闻言,一旁的孟昭仪脸色瞬间煞白,步伐不稳踉跄几步险些摔倒,还是宫女眼疾手快扶住了人。
“昭仪娘娘,您没事吧!”
“南烟!”
庆德帝忧心忡忡走过去揽住孟南烟的胳膊,担忧的连心跳都快了几分。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孟南烟双目通红,一行清泪顿时溢出眼眶。
月如轻笑起来:“孟昭仪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大皇子生下来虽然体弱,但太医轮番照顾调理都说顺利长到成年是没有问题的,可为何偏偏在一个雨夜离奇死亡?”
“还有婉婕妤、柳美人、白答应你们的孩子莫名其妙的掉了,难道都不觉得奇怪吗?
一位娘娘滑胎可能是意外,可娘娘们接二连三的滑胎且这胎活不过八个月,难道就没一个人觉得怪吗?!”
“怎能不觉得奇怪!”
站在兰贵人身旁的白答应恶狠狠瞪着郝雨,“嫔妾早就怀疑是这宫里不干净混进了奸细,不然我们的孩子怎么可能都……”
“都说郝家富可敌国,连买官的心思都能动,往宫里安插眼线也不是什么难事。”
白答应红着眼悲愤的拉着郝雨对峙:“谋害皇嗣,死路一条!说!你们到底在密谋什么!”
“够了!”
沁嫔高声冷呵,“说来说去,不就是想把造反的名头扣在我们禹州头上,你们是不是都觉得禹州有兵,郝家有钱,我们就非得起江山主的歹心?!
“难道不是吗?如果你们没有狼狈为奸,为何处处维护这个商户女呢!哦,不对!”
月如恍然大悟的冷笑,“沁嫔娘娘想维护的哪里是一个小小常在,沁嫔娘娘真正想护住的郝家一门财势为你所用!”
月如豁出去的疯咬两人,因为她知道今若是拿不下这两人,她今后的日子恐怕难如登。
“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郝家对北厉忠心耿耿不惜献上家族所有钱财为陛下助力,从未做过对不起陛下的事,何来谋反一说?”
“再者,谋反一事牵扯甚广,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定罪的!”
郝雨扑通一声跪在上,“为证清白,嫔妾愿意自请入大理寺!”
“你!”
庆德帝还未说完,沁嫔跟着郝雨一同跪了下去。
“臣妾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