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马车上休息,刚闭目,微凉的声音陡然响起,“少当家言行举止注意些,别太过分了。”
秦陌芫诧异看了眼青锦誉,这厮好像今天第二次主动跟她说话。
她身子前倾,指尖支着下颚,唇角一挑,笑的魅惑,“为什么?”
男人目光略带犀利的扫了眼她,语气讥讽,“佛门清净之地,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迂腐。”
她嫌弃的瞥了眼青锦誉,双目轻阖,睡觉!
*
在路上走了半个月,她从未听到和尚开口再说一句话。
她有时真的以为,和尚是哑巴了。
走了半个月的官道,他们马车绕道稀疏的林木从里,听村民说前面的官道被山上滑落的大石头堵了。
蜿蜒窄小的土路有些颠簸,秦陌芫被颠倒昏昏欲睡。
“方丈,您没事吧?”
后面马车响起明净担忧的声音。
秦陌芫眉宇微蹙,揉了揉惺忪的双眸,看了眼似乎沉睡的青锦誉,一挑车帘跳了出去。
马车内寂静无声,青锦誉睁开双眸,眸底的深沉黝黑泛着冰冷。
李虎到了眼后面的马车,见自家老大自来熟的进了人家马车,无奈摇头。
他们老大,真的是厚颜无耻了。
挑开车帘,秦陌芫走了进去,见明净倒出一枚药丸递给阡冶。
她凑到身前,看了眼黑乎乎的药丸,“和尚,你病了?”
明净不悦的扫了眼秦陌芫,将水递给阡冶,回了一句,“方丈的事与你无关。”
秦陌芫好笑的瞥了眼明净,“你说你个出家人,火气怎么那么大,小心佛祖收拾你。”
“你!”
明净被气得一时无言,气鼓鼓的出去驾马车。
拿起桌上的帕子,优雅的擦拭着唇角。
至始至终,阡冶从未搭理她。
秦陌芫依旧笑眯眯的,“和尚,你哪不舒服,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阡冶眉目轻敛,终于回了她一句,“贫僧无碍。”
清冷寡淡的声线让人听着很是舒服。
她享受似的盘腿坐着,悠哉道,“你声音这么好听,多说话多好。”
漆黑深邃的黑眸轻颤了两下,指尖转动着佛珠,度似乎比以往快了许多。
秦陌芫靠在车壁上,欣赏着和尚的俊荣,眉目星辰,薄唇如刀削,身上云淡风轻的气息,感觉舒服极了。
就在她想要靠近一步时,远处骤然响起一丝轻微的响动。
她一把将阡冶拉的趴在下面,头顶上方,一支箭直直的插在她方才坐的地方。
远处随即响起凌乱的声音,她拉着阡冶直接跳下马车。
青锦誉和李虎已经站在树干后作为盾牌,冷厉的看着远处几个蒙面黑衣人拿着弓箭冲过来。
脸色猛的一沉,秦陌芫真想骂人!
这波人又是谁家的?
难不成又是那个被处死的贪官的忠心部下?
“这边来!”
冰冷的嗓音泛着一抹肃杀。
秦陌芫拉着阡冶躲在他们身后,一支利箭陡然从身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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