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芫猛地扑在和尚怀里,笑的单纯,笑的畅快,笑的毫无压力,“和尚,有你在真好。”
有他在,她不用费神对付暗中的那些人。
有他在,她无需担心任何危险逼近她。
男人薄唇噙着宠溺的笑意,将她放在软榻上,一撩前袍半蹲在地上。
抓住她受伤的脚,褪去她的鞋袜。
温热干燥的大手裹着她的脚心,瞬间,一丝酥麻袭遍全身!
男人单膝跪地,将她的脚放在他蹲着的那只腿上,脚上莫名传来他长腿上的温度。
他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打开倒在掌心,附在她红肿的脚腕上着。
掌心凝聚着内力,渗透肌肤,刺痛的感觉渐渐消散。
秦陌芫心头微颤,唇畔轻抿,低着头。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男人微垂的眉眼。
白皙如玉的指尖时不时略过她的脚腕,像是挑拨她混乱的心弦。
秦陌芫脸色止不住一红,轻咳一声,想要收回自己的脚。
但却被大手紧紧抓住,那力道用力,却感觉不到疼痛。
“别动,待会就好。”
男人始终眉眼低垂,动作优雅的为她穿上鞋袜。
秦陌芫有些不自在,“我自己来。”
“别动!”
低沉清冽的语气透着命令。
她动作一僵,就这么坐着,看着阡冶为她穿好鞋袜。
诸葛榕斓起身,长身玉立的站在她身前,此刻的他浑身透着温润的气息,少了以往的清冷凉薄。
他居高临下,修长挺拔的身姿让她觉得眼前的男人高不可攀。
甚至,有种配不上他的感觉。
男人将她抱在怀里,嘱咐道,“这几日莫要走路了,待脚彻底好了再动。”
秦陌芫难得的乖顺点头。
马车渐渐而行,只是这次车夫换成了明净。
诸葛榕斓眉眼清冷,扫了眼车帘,似乎透着车帘看向外面。
马车渐渐离开宰相府,外面再度恢复了以往的清冷。
府邸内,一抹身影缓缓走出来,墨青色衣袍在夜风中迎风翩诀,孤冷傲然。
男人脸色沉郁,眉眼复杂沉痛的看着远处渐渐离去的马车。
薄唇抿成冰冷的支线,下颚愈的紧绷。
为何,她与他相识了那么多年,却抵不过她与诸葛榕斓相识的几个月。
眉眼轻垂,泛着浓浓的自嘲。
阿华站在他身后,看着远处渐渐离去的马车,心里还是忍不住震惊。
方才的一幕他也看到了。
北凉二王爷,五爷,他们两人对太子殿下的一言一行。
莫非,太子殿下是——女人?
他实在无法想象两个男人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
那简直,太震撼了。
*
这三日秦陌芫很安分的待在东宫,守在东宫的侍卫宫女都现一件事。
每到夜晚,太子殿下便会让众人远离她的寝宫,不知为何。
是夜。
窗杵边,月光倾洒,身影被月色映在地上,拉的颇长。
秦陌芫跃在窗杵上,目光看向外面,四周转悠着。
怎么还没来?
这三日每晚阡冶都是这个时间过来为她看脚腕的伤,今晚都这个点了,还没出现。
莫非是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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