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沁笑道:“公子说笑了,像我们这种在大街上乞讨的叫花子能够进来你们所以为束缚住你们的囚牢,已经是上天对我们这些可怜人最大的恩宠。”
在偏厅的崔扶月也没有闲着,而是四处找寻着可疑物品,其他人则是坐在椅子上该吃吃该喝喝,都已经正午了,该饿的也都饿了。
周章见崔扶月走来走去也不嫌累,便说:“崔扶月,你能不能别晃了?晃得吾头都晕了。”
崔扶月闻言只好坐回位置上,因为这间偏厅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你在担心什么?”
周章说:“担心你家公子被那位美若天仙的宋大姑娘抢走了?”
崔扶月不语。
“你也莫慌,就算是他傅池衍另寻了他人,吾也不介意纳你做妃。”
崔扶月眉头一蹙,面露无奈。
片刻之后,众人终于看见了傅池衍的人影,他们并没有在此处多做停留,而是选择转移了阵地,宋府的一处清净之处。
傅池衍将那翠绿色的荷包放在桌面上供他们观赏,并跟他们讲了宋沁的真实身世。崔扶月则是将目光挪向别处,不愿去看宋沁送给傅池衍的荷包。
就算是知道傅池衍的为人,但他在这种情况下与一位女子单独相处,甚至还去了她的闺房,收了她亲手做的荷包,难免心生醋意。
“这个荷包你们可现有何不同?”
傅池衍问道。
周章说:“你确定你不是在向我等炫耀那位美人瞧上了你?”
傅池衍的表情平静无波,解释道:“这个荷包,我曾在张勉了的身上见到过。”
此话一出,崔扶月这才将目光挪回来,看着那荷包出神。
“图案,布料,颜色,都一样。”
“对。”
崔扶月的脸色青白交杂,说:“我在宋小公子的房间也见到过。”
“什么?”
崔扶月解释道:“小公子房间的衣物你们都查过,那你们可曾见到那件挂在衣架上的黑金鹤纹圆领袍?上面配着的就是和这个一样,显得格外突兀的荷包。”
“只是荷包藏在里处,如若是宋大姑娘相送,那定是害怕被小谭现。”
周章抓住了崔扶月说出的重点名字,疑惑道:“小谭?”
傅池衍简单给周章叙述了关于婢女小谭的事。一个下等婢女一年之内变成了宋府的小少夫人。
崔扶月蹙眉道:“可是……宋二姑娘同我们讲过,小少爷与小夫人非常恩爱,小少爷怎会收了大姑娘的荷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