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是个有姐姐管的白,他们再怎么关心、也有个竹青盯着她。他们觉得问题不大,还是另一个姑娘有些意思,“那个蒙着眼睛的,是谁啊?”
“我看她体质,是少有的魂体,”
这方面是秋海长处,一眼便能看出,“月白带她来,应该是要庇护她吧?”
“她庇护的人那么多,还需要专门带来这种场合?”
凤信是他们里面最小的,转看一圈,只觉得这解释不通,“这种场合也不是什么好事,月白这步、奇奇怪怪的。”
“……”
暮云知晓一点内情,此时便说,“既然月白带她来,我们也帮忙看着点。月白的人、总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这个自然。”
几人随意聊着,也不在意宴会的主角惊鸿一瞥、现已离开。他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现在不见月白、以后也会见到。
可无念与月白没有那么深的交情,月白离开得无声无息,她一转身、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转了几圈都没见到人,只能过来问,“你们知道月白去哪儿了吗?”
这里与她最熟的是暮云,可他和弟弟秋海都是知情人,不好说话。还是爱与她玩儿的凤信跟她讲,“白白回家了吧?”
“……”
无念继续问,“那她家在哪儿?”
“她没有一个固定的住处。”
凤信凑上来,“你寻月白做什么,当真一见钟情?”
无念与她笑,“见色起意。”
玩笑归玩笑,无念还是真诚问,“若我要寻她,该如何寻?”
“……”
凤信摇了摇头,“你寻她、是寻不到的。”
“月白身上有自己设的禁制,除非她愿意,不然我们都寻不到。”
鸢尾给她补充,“我们能寻她,也只是因为她给了我们这样的权力,给你、是用不了的。”
“我倒是能寻她,”
凤信插上来,“但不是月白意愿,她会与我生气的。”
凤信最喜欢月白,若非必要、不喜欢惹她生气。
“那我该如何见她?”
无念又问。
“你想见月白?”
远山好奇,“你见她做什么?”
秋海撇撇嘴,被暮云拍了一下、叫他别说话。
“见色起意呀。”
无念笑眯眯的,又认真一些,“我觉得她很熟悉,想问问她。”
无念没有记忆,这他们都知道。可这话说得有趣,远山又问,“你见她熟悉、那见阿青就不熟?”
“……不太一样吧……”
“好了。”
暮云不想他们再这样说下去,直给无念答案,“你寻不着月白,但她一定会去见阿青。你想见她,不如跟紧你师尊。”
这个她早已想过,可竹青想要消失,她也寻不着。
环视四周,热闹的宴会已经渐渐少了人烟。这已是夜半,又哪里找得到主人身影。
“……你去她殿里等她,阿青身负重责、总要回去的。”
无念没有办法,只能听取暮云的提议。还好她已是竹青的徒弟,也早与师尊身边的近卫打好关系。虽不能进屋接触那些密件,爬个屋顶、坐风观月、还是可以的。
可能是因为她离天近,可能是因为此处月圆,也可能是因为周边环绕的飞龙做了比对,无念只觉得那边的月亮像个烧饼,圆得可口。
就像那位月白,让人想咬一口。
口感应该会很好吧?毕竟她看着又嫩又白,虽然冷淡、但好像也会害羞。害羞的时候就会躲开,露出泛红的耳朵。大概还会强撑着说她几句,逼得紧了、可能还得化去身形逃走。
狼狈的样子让人愉悦,该怎么抓住她呢?
魂体不好抓,不想让她逃的话,就得用锁魂的链子套住她。绑起她的双手,吊在梁上,让她跪着……等她哭着求自己,或许、她也会心软吧?
可哭泣的月白这么可爱,她当真、能心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