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咽不下这口气,非弄死这小丫头片子不可!省得她老是抢走你的一切,挡住你的风头。”
华茜浓一口气把自己的来意说完,这才得意的对轩辕若离说道:“儿子,你别怕,我手中攥着这小丫头片子的把柄,能掐住她的七寸,她不会碍你的事的,你就放心大胆的坐等当继承人吧!”
轩辕若离都要给他妈跪了!
“妖妖是那么好惹的人吗?您难道忘了他们姬家是干什么的吗?妖妖的舅舅姬甯,他开的可是保镖公司,不是保全公司!”
轩辕若离在手机里吼道:“您以为保镖公司是干嘛的?是吃素的吗,是保安吗?您在玩火您知不知道——铤而走险做这种事,您还挺得意的,真不知您还有什么好得意的!是不是非要弄到妖妖把您的那些照片到网上,您才甘心?”
“哪有什么照片?你别听那小丫头片子瞎说,她就是吓唬你的。”
姜是老的辣,华茜浓才不相信妖妖敢这么对她。
轩辕若离嗤了一声:“您就在那里自鸣得意吧!您怎么就笃定她是吓唬您,而不是说真的?”
轩辕若离没他妈妈那么自信,在他的认知里,妖妖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只是他的妈妈不了解罢了。
多说无益,他也不跟他妈妈废话,只是说:“我不管您在做什么,我也不管您有什么计划,你趁早停止,赶紧回来,别在那里当个跳梁小丑,惹人笑话了。”
这话说的就有点重了,华茜浓顿觉受不了:“你说什么?儿子,妈妈怎么可能是跳梁小丑!别人这样说妈妈,妈妈还觉得无所谓,可是你怎么能这么指责妈妈呢?你可知道,妈妈夙夜匪懈,煞费苦心,还不都是为了……”
“妈,您别说了,您以为您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啊?”
“您少自做聪明了!”
轩辕若离被他妈妈的固执气的有点口不择言了:“如果您真是为了我好,当初您还会弄出这么多事?以至于搞得自己身败名裂,带累子女?”
“……什么?我……”
华茜浓被儿子的话刺激的脸有点红,也不知是羞愧的,还是气的,但总归是理亏,不能理直气壮的和轩辕若离论理。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又重心平气和的对轩辕若离说:“妈妈并不是自做聪明,实话告诉你,墨大少已经答应妈妈了,只要我能帮他得到妖妖,他就会支持你做轩辕家的继承人。”
“墨大少何许人也?有他支持你,你还会怕你爷爷不立你为继承人吗?”
华茜浓也是苦口婆心:“你看现在这种局面,虽说是妈妈造成的,可妈妈这不是想尽量弥补你吗,你怎么能怪妈妈呢?”
轩辕若离想说,我没有怪您。可他又真说不出口——心里还是怨的,充满了对他妈妈的愤懑。
他默了默,说道:“妈,你别瞎折腾了,就算墨君尧站在我这一边,可您在取得他支持的同时,不也得罪了秋煜阳吗,这个家伙报复心强,他会让我坐上继承人的位置才怪。”
相较墨君尧,轩辕若离更忌惮秋煜阳。
失去女人的男人是很可怕的,假使因为他妈妈的参予而使得秋煜阳失去了妖妖,他都不敢想像那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总之不会像他妈妈说的这么乐观,情况反倒只会变的更糟!
华茜浓却说:“儿子,你放心吧,秋煜阳会有人去对付他的,这墨大少都安排好了,秋煜阳到时候只会有苦说不出,不会把事情闹大,更不会为了妖妖去对付我们。”
“你们做了什么吗,对秋煜阳?”
轩辕若离问道。
“哎呀,你别问,总之你放心,妈妈只会保你成功,不会让你失败的。”
越说,轩辕若离心里越是没谱,可他远在江城,离安城十万八千里,也是鞭长莫及。
不得已,他只得再给妖妖打电话,希望能打通,然后通过妖妖来了解实际情况。
然而,妖妖此刻哪有空理他呀!
按妖妖的思路,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华茜浓既然拿她妈妈的不雅照来威胁她,那就休怪她做十五!
她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拍了华茜浓的不雅照来威胁她,甚至做的更过、更绝,让华茜浓更下不了台!
这种事情,唯有双方都握有把柄,才能让人放心。否则,她就是逼华茜浓交出她妈妈所有的不雅照,包括底片,但谁知道有一天,华茜浓会不会又弄出一张她妈妈的不雅照呢!
所以,按照她的想法,索性也拍了华茜浓的裸照,用来牵制华茜浓。
她就不信,华茜浓不仅敢赌上自己的儿子,还敢赌上她自己!
但此时此刻,她却察觉到一丝异样——手底下的盒子,似乎散着某种幽幽浅浅的香气。
很淡、很清,甚至称得上清雅的香味,丝丝缕缕的挥在空气中,正无声无息,以一种不着痕迹的方式侵入她的鼻端。
润物细无声,却最能见效,也最为可怕!
她轻轻皱了皱眉,垂眸看了盒子一眼,心思却飞快的转动起来。
这是什么香?乍一闻,只以为是盒子本身所散出来的味道,但仔细嗅来,却觉得不对劲。
她虽然不像保镖公司里的某些专业人才,常年浸淫在那些迷药和药品之种,可也受过一些特殊的训练,对这些旁门左道的玩意也略知一二,不是门外汉。
此刻,她屏住呼吸,不动声色的把盒子挪到一旁,随后从容不迫的打开盒子,把有关姬姒的照片从里面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