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场拆台。
那头又响起哗哗翻纸的声音。
“那我坦白了,那个确实是借口。”
又顿了几秒,“见色里,我不是和金恪有一段床戏么”
他真切道,“这种亲密戏,我怕影响我在粉丝心中的形象。”
陈思文终于难得沉默了几秒。
“你知道金恪是aha吗”
游隼来了劲头“怎么难道他不是”
“不,他是。”
陈思文说,“金恪只是在见色里要演一个oga,实际上你们两个还是两个aha。你是认为,在一部电影里和另一个aha拍半分钟床戏,就会让你的粉丝们以为你有恋aha癖吗”
“”
没听见游隼说话,陈思文狐疑道“游隼,你不会真”
“没有。”
游隼果断道,“我不是。”
游隼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屁股坐到了烤炉上。
烫屁股,还粘住了。
游隼的确想过去试戏。虽然他对演戏还是没有一点儿兴趣,但昨天金恪说了句“剧组见”
,游隼不想失约。
哪怕实际上他也没和金恪约定过什么,但金恪这么说,他就默认为金恪想在试戏现场看到他,就再默认为,如果他老老实实去试戏了,就相当于帮金恪把病房的病床搬到了东边一百米外,再给搬回来。
游隼,人情通。
但看完剧本后,他又觉得,不如回医院搬病床。
但不是本子的问题,是他的问题。
见色的背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洋荆,洋荆那时候还是醉生梦死的殖民地。
主人公白喻行是福利院的孤儿,长大几岁后,又被领去了一所老学堂改建的修道院。他在这儿识字,学英语,念书,修道院一共有二十多个领养的oga孩子,老师、修女们都待他们很好。
但从十岁起,每个星期天,都会有修女带走白喻行,让他洗澡,换上新衣服,把他送给来修道院做客的某位“客人”
。
十五岁这一年,白喻行来了第一次热期。
oga的热期一年只有一次,但每次都会持续上十五天。于是十五岁这一年,白喻行现不停地笞打自己,笞打自己的腺体,剧痛会让热期在不该结束的时候结束。
游隼要去试戏的是一个小角色,一个aha杂役,一直偷偷欺负白喻行,但第一个现了跪在教堂,浑身是血,已经奄奄一息的白喻行。
剧本设计得很好,不是本子质量问题,也不是试戏的角色问题只是看完这个本子,让他感觉很差劲。
好像昨天刚做的噩梦,今天就成真了。
“你确定不去了吗”
游隼没说话。
他记不起金恪说“剧组见”
的语气了,究竟是和他客套,还是真心话。但他又想,金恪的客套话和真心话,好像听着也区别不大。
金恪昨天晚上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着是真心话。
“这样吧,”
陈思文放缓了语气,“半个月后你至少去试一下戏,过不过另说。”
她昧着良心,往游隼乱摆乱晃的天平上来了致命一击,“再说,昨天你不信誓旦旦和我说,你和金恪是好兄弟吗”
作者有话要说啵啵,2o个小红包。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