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丹离他不远,看到血流出来,嘎一下昏过去了。
“哎呀妈呀,张知青这是咋了?”
一个大妈叫出声,好几个人围过来,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她往知青院儿抬。
史宝这边不知道谁去搞了锅底灰,上去就给他伤口糊上了。
史宝看到黑乎乎的东西,大叫着:“什么呀?什么呀?这黑乎乎的是什么呀?”
赵支书看着这一团乱,冷哼一声就走了。
杨队长让大家伙散了,明天上午接着开会。
史宝还在这儿叫,剩下的知青都围上去。
郑宇道:“二愣子,他又不懂你给他糊这个干什么?”
二愣子不服:“他不懂,那我能不懂吗?我好心好意的,他叫什么叫?”
史宝眼圈都含泪了,“我这是伤口,你这样我会感染的,你知不知道的呀?”
“知道啥呀知道,是你啥也不知道吧,别以为你城市来的就能在这儿唧唧歪歪。”
“你——”
史宝更气急了。
6晚禾道:“这是偏方,能止血,不会感染的。”
二愣子马上转向6晚禾:“是不是?啥也不知道就乱喊,傻了吧唧的玩意儿。”
“你骂谁?”
“骂你咋地?好赖不知。”
郑宇推开二愣子:“好了好了,他刚来啥都不知道,吵什么啊?”
二愣子踢了一脚石子儿走了。
知青们也都往回走,老知青只有郑宇留下,其他人刚刚都去送张丹了。
郑宇嘱咐:“你们刚来,很多事情还不适应,他们有时候说话直接,但人不坏的。”
他虽然嘱咐的是大家伙儿,但看的却是6晚禾。
6晚禾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