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道。
大家立刻把东西掏出来,只有一个脸上有疤的人很不情愿。
果然,他的车票还有3个小时到站,而且介绍信是沪城的一家鞋厂开的,但仔细看上面的公章极其模糊,边缘也歪歪扭扭。
“你跟我过来!”
乘警呵斥道。
那人缓缓站起身,乘警把他推搡到身前,他每天阅人无数,其实此时已经看出了问题。
他们来到6晚禾所在的车厢中段,叫上其他两个列车员一起,开始向后车厢检查每个人的车票和介绍信。
刚查了三排座位,就查出来一个老妇人。
此人跟疤痕男车票和介绍信一致,甚至她的介绍信看上去更劣质一些。
乘警随即明白,这趟列车最近总有盗窃事件生。
可因为都生在夜晚,被盗之人反应没有那么快,所以现的时候,乘警已经无从查起,没办法人赃俱获。
疤痕男这时开口:“同志,无凭无据不能诬陷我们。”
乘警将他的手板过去,然后搜身,可找了半天都一无所获。
6晚禾道:“应该在那老人身上。”
乘警不好下手,他点名一个在旁边看热闹的女人,那女人马上撸起袖子,在老妇人的身上摸索,没几下她就从妇人衣襟里翻出一些钱和票。
妇人道:“这钱和票是我自己的。”
这东西孤零零的,确实不好确认为赃物,乘警拿过来看了看,现上面有铅笔写的王字。
他大喊一声:“谁带的钱做了记号,在上面写了字?”
乘警也没说什么字,可有一个女孩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我的,是我的,我丢钱和票了,那上面写了王字。”
原来女孩子的妈妈怕她到时候跟人住在一起,让人把钱偷了,特意帮她做了记号。
乘警道:“你怎么能证明这是你的?”
“我姓王,那边坐着的都是我们一个地方出来的,他们都知道。”
“姓王的多了,你还有什么证明?”
其实刚刚乘警都没说写的什么,这女孩就能说中已经可以证明这钱是属于女孩的了,可他还是想要一些确凿的证据。
女孩突然想起来,她不好意思地把手伸进衣服里掏了半天,从里面掏出一个小袋子。
从袋子里拿出的钱和票与妇人身上掏出的标记一致,一看就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现在证据确凿,乘警压着疤痕男和妇人就要走。
这时车厢里有人道:“那个老太太,我看她总是走来走去的就觉得可疑,这个时间都要睡了,只有她到处走。”
“是啊,还有她的座位明明是靠窗的,硬要跟我换过道的位置。”
丽丽也道:“6同志,我看你刚刚都没离开过座位,怎么可能偷钱的会是你呢。”
其他几个也附和:“就是就是。”
6明扬这时冷着脸,“那你们刚刚怎么不说?”
大家都不吭声了。
被偷的女孩子这时准备回座位,被6晚禾拉住了,“这位同志,你忘了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