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动静,蓁佑冰再累也被吵醒了,她疲倦又无语的看着门口两人,大晚上的不睡觉玩什么无聊游戏嘛!于是她不满的开口道:&1dquo;干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了!”
杨月月闻言,立马躲开步筝裳的手指,想起正事来。
&1dquo;我们屋冷得不得了,要是没支援,恐怕熬不过这个夜晚啊!裳姐姐,借点棉被使使吧!”
步筝裳再次紧了紧身上的棉被,想都不用想,毫不留情的拒绝道:&1dquo;不要!”
杨月月绝望的看着她,眼里充满不可思议:&1dquo;你怎能如此绝情,如此可怕!”她退后一步,颤抖的抬起手指:&1dquo;是我看错你了!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不相干,一刀两断,我们,后!会!无!期!”说完,几步绕过步筝裳,雄赳赳气昂昂的朝蓁佑冰的床边跑去。
步筝裳:&1dquo;&he11ip;&he11ip;”精神病啊!
杨月月开始使出她撒娇本领,眼泪汪汪,红红的鼻头,扁着小嘴道:&1dquo;蓁姐姐,佑冰姐姐,我们好好可怜啊!”
一个十四五岁的娇嫩小姑娘,软软的向她撒娇,虽然还有点被吵醒的不满,但蓁佑冰也硬不起心肠呵斥,尽管这个小姑娘型在她看来实在诡异。
她想起这张床上被收到空间里的原来的棉被,心念一动,就把它挪了出来,杨月月见到,眼睛出绿光,跟小狗见到肉骨头一样,她激动的扳过蓁佑冰趴在床上的脸,在她脸蛋上吧唧一口!
&1dquo;么么哒!爱死你了佑冰姐!”
杨月月抱起棉被就跑了出去,还不忘回头朝步筝裳挑衅的哼哼一声。
步筝裳没什么特殊表情,依然冷着脸,把门反锁后,重回到床上。嘴里却毒舌的说道:&1dquo;什么么么哒,爱死你,恶心死了!不知廉耻!”
蓁佑冰虽然也不太适应这种感谢方式,但也没觉得恶心死了,严重到不知廉耻吧?
&1dquo;哪有”,她反驳道:&1dquo;不过是开玩笑罢了,现在的小姑娘,都这样,说说而已。”
步筝裳居然怒了,啪的起身,连被子也不裹,走到蓁佑冰床前,愤怒的质问:&1dquo;爱死你了这种话也可以开玩笑吗!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蓁佑冰没想到随意的一句话居然踩中步筝裳的雷点,她有些惊诧,想翻过身来正面她,却有心无力,只好侧过脸看她。
步筝裳在她床的右侧,窗户外刚好有月光洒进来,照在她单薄的身影上,她紧抿着唇,眼睛灼灼的盯着她,小脸上一片愤然又严肃的样子,像是在问什么生死攸关的问题,而她的回答至关重要。
&1dquo;我觉得&he11ip;&he11ip;”蓁佑冰正要回答,步筝裳根本不安常理出牌,打断她接下来的长篇大论,&1dquo;太冷,我要睡了。”她跑回床上,紧紧的缩在被窝里,连头都没留。
蓁佑冰将要吐出的话憋在嗓子里,好不憋屈,好不难受,她吐深深出一口气,生怕自己气得伤口开裂。
步筝裳没再说话,蓁佑冰觉得空气中都泛着淡淡的尴尬,她这是在装睡吗?经过这番折腾,她连睡意都去了好些,好一会才被周公召唤而去。
一大清早,没有公鸡的喔喔打鸣声,没有小鸟的喳喳叫声,更没有闹钟烦人的催命声,步筝裳却依然是早早清醒,昨天的体力精神消耗似乎被一场睡眠全部带走。
今天居然这么早就醒了?连步筝裳自己都有些诧异。她放轻脚步,去卫生间洗漱好,出门,她居然不是最早的,王正义穿着件黑色短袖正在院子里打拳,一招一式都虎虎生威充满力量的美感。
她饶有兴的看了一会便兴味阑珊,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这书名叫做《风流总裁的小娇妻》,步筝裳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冷笑,这简直是荒唐恶心!
她的书都是托人买的,各种类型都有,天文、地理、漫画、历史、小说&he11ip;&he11ip;这种畅销总裁型文也有不少,她不管喜不喜欢,每一本都会认真去看,仿佛自虐似的。
这本《风流总裁的小娇妻》,女猪脚是个十八岁的大学生,为了给母亲治病,卖身给一个玉树凌风、家缠万贯的风流总裁。这个总裁,换女人比衣服还勤,没有人能做她过三天的女朋友,文中几乎所有女人都对他痴迷,想爬上他的床,嫁进豪门。而女猪脚的出现,居然打破了这个定律,留在风流总裁身边朝过一个月!于是各种女人陷害勾心斗角。而风流总裁却一边&1dquo;喜欢”女猪脚,一边人认为她是个拜金的女人,对她虐身虐心,经过三次流产,四次离家出走,五次枪战,n次伤害后,女猪脚终于在风流总裁母亲的逼迫下出国,逃离了风流总裁。
而风流总裁这下才完全解开对女猪脚的误会,明白自己爱上了她,却到处都找不到,于是放众自己、惩罚自己,每天泡在酒里,和女猪脚身体、声音、气质甚至家室相似的各种女人厮混。三年后,女猪脚带着可爱的包子回归,阴差阳错做了风流总裁的秘书,两人旧情重燃,女猪脚知道风流总裁三年的颓废,最后心疼的原谅了他,两人举报了隆重的婚礼。
步筝裳简直要被这本书气笑了,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男人恶心,女人更是蠢到无可救药!果然,没有最蠢,只有更蠢!
最后,步筝裳总结,这是一本蠢货写的,无敌渣男与无敌蠢货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