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关宴留在那里,不只是为教训陈家。
“找到了不少东西。”
关宴从公文包里将零零碎碎的东西取出,各种文件和资料都很陈旧了,泛黄纸张透出年岁的痕迹。
“这份是出生证明,我可以追查到具体的出生地点和接生医生,这几天内应该能知道他们和兰家夫人的关联。”
“这里有许多红色文件,看起来都是陈家私藏的,目前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藏,但看年份,都是和岑小夏出生那两年相关的,或许也有联系,我就给取过来了。”
“最后……”
他取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是一块怀表。
怀表照片陈旧,但仍旧能看出,那是年轻时候的兰夫人。
关宴指着表盘所刻的时间:“是岑小夏出生的年份,我想有这怀表,已经可以证明当年他们确实接触过。”
纪岱屿摩挲着怀表,表盘已经略有些生锈。
他淡淡道:“给你三天时间,把一切都查清楚。”
“好的。”
关宴信心满满,只要有具体的方向和线索,一切都会变得容易。
纪岱屿握着怀表起身,走到病房门屈指敲了两下。
门内传来奚筠清冷声音:“请进。”
纪岱屿推门而入,看向病床边的人。
岑小夏刚吃完饭,人恢复不少精神,奚筠折腾这么久,反倒是有些精神不振。
他不着痕迹地蹙一下眉,缓步走过去,将东西给丢在岑小夏的床上。
“看看。”
是命令的语气。
岑小夏怯生生地看着他,没敢碰。
奚筠神情自然地将怀表给拿起,将表盘给打开。
仔细辨认后,她也认出了那是年轻时候的兰夫人,不禁诧异:“这是……”
抬眸看向纪岱屿,她不解:“纪总,这坏怀表来源是……?”
“是从陈家找出来的。”
纪岱屿淡淡道,“出生年份,和她的一样。”
奚筠注意到表盘背面所刻的数字,不禁怔住。
岑小夏这才打起精神,探头看去。
她看清楚了比照片里的人,也认出了是谁。
那是年轻时的兰夫人,和她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两人气质完全不同,细微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