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要问孙坚为何会败,此事还须得从这袁术说起!”
刘冀坐在刘宠面前侃侃而谈道:
“不知父王看袁术此人如何?”
“袁术此人?不足与谋!”
刘宠一听袁术之名,就气不打一处来道:
“此人刚愎自用,好名好利,难成大事。”
“虽是袁家嫡子,却远不如那袁本初来得豪气!”
自从那日与袁术不善之后,这几日刘宠但凡见到袁术,两人之间都是冷面而对,气氛越寒彻。
见刘冀特地提到袁术,他皱眉道:
“冀儿你的意思是说,孙坚兵败,会与袁术有关?”
“正是!袁术此人好名而无谋,立足南阳,素与他人不善。”
刘冀点头解释道:
“孙坚此次从长沙而来,借道南阳,杀荆州刺史王睿,故得袁术青睐,欲收其为己用,言表其为豫州刺史。”
“在袁术此人心中,孙坚应该对他唯命是从。”
“可孙坚此人桀骜不逊,那肯听袁术之令?”
“两人之间早已暗生龌龊,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眼下孙坚所向披靡,连战连胜,盖过了诸侯的风头,自然惹得袁术不愿。”
“父亲想想,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袁术现在掌握粮草供应,只需要做些手脚,孙坚无粮,如何可以久战?”
“所以,孙坚一定会败,而且是大败!”
“砰!”
刘冀话没说完,刘宠就一巴掌拍在案,怒而起身道:
“岂有此理,袁术此人端的不为人子!”
“竟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看孤现在就去找他理论一番。”
说着就要含怒行出营帐去寻袁术,而刘冀一见,急忙起身道:
“父王勿急,此乃好事,何必阻止?”
“什么?还能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