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烈日炎炎,屋内也是闷热不已,但让林书朵更加气闷的是她看到了王光明。
王光明怎么来了?他是陪县长来视察工作的吗?这人不会跟县长有什么关系吧?
林书朵不动声色,但心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要不是家里有背景,王光明怎么可能那么嚣张,在县城的大街上就敢堵她。
林书朵倒是不怕王光明这个流氓,但是她怕麻烦。
收拾这个人她肯定得让家里动用关系,到时候家里就知道了,肯定会担心她。
王光明从进门开始眼睛就一直滴溜溜地打量着林书朵,一段时间不见,这女人好像又漂亮了,简直是尤物。
尤其是那个腰肢,被收腰的连衣裙恰到好处地显了出来,纤细柔软,王光明脑子里不住地想着自己把林书朵扒光了,用手搂上去的感觉。
自从被人打掉了两颗牙,王光明就没有近过女色,此时此刻他觉得心痒难耐,恨不得能马上就吃到嘴。
除了林书朵,还有刚刚从卫生所出去的那个女人,虽然拿手绢捂着脸,但是眉眼间别有一番风情,身段也好,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王光明觉得这样的女人滋味一定也不错。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红旗大队倒是有两个美人,看来他以后得常常光顾这块宝地了。
陈县长中暑的情况不严重,休息了个把小时就恢复过来。
见县长精神奕奕地走出来,支书和大队长双双松了一口气,县长要是在红旗大队病倒了,他们可就麻烦了。
王光明惯会拍马屁,见县长出来了,第一个冲了上去,“县长,您好点了吗,要不再休息休息?您可是咱们县的定盘星,您的身体可千万不能出差错。”
陈县长扫了一眼这个吃得脑满肠肥的公社副主任,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林书朵,眼含期待。
“小姑娘,谢谢你为我治疗,冒昧问一下,刚刚支书叫你林知青,请问你是不是叫林书朵?”
林书朵从小到大家里来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见到县长也很淡定,“您客气了,我是村医,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是叫林书朵,您认识我?”
陈县长突然笑了起来,“书朵,你还记不记得我了?我是陈伯伯啊,你爸爸的战友。”
林书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以前见到的陈守川都是穿着军装,今天乍一见他穿着便服,还真没认出来。
“陈伯伯!”
认出了陈守川,林书朵惊讶地叫起来,“陈伯伯你怎么来这边了,您不是在京市吗?”
陈县长点点头,语气感慨,“身体以前受过伤,年纪大了,旧伤复,不适合待在部队,我就申请转到地方工作,组织上把我调到了这里。”
说完又打量了一下林书朵,“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你爸爸也真是,我走之前都跟他说了我被调来这边,他也不跟我说你在这边下乡,怎么?是怕我把他的宝贝女儿拐走做儿媳妇吗?”
林书朵尴尬得摸了摸鼻子,赶紧给亲爹找借口,“他肯定是忘了。”
“他才不会忘!”
陈县长根本不相信林书朵给她爸找的借口,“别人的事他忘了我信,你的事我才不信他会忘,谁不知道你是他的掌上明珠啊,那从小就是捧在手心里宠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