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平时和三房关系好的村民,拉架时还被其他几房的人打了几下,她们也不是吃素的偷偷的也掐了那些人几把。
就听史老头一声怒吼,混乱的场面这才安静下来,不是史老头在看戏,而是气的好半天才说出话来。
郭婆子那个怂货在挠花了史琴的脸后,就喊着不能怪她跑进屋躲起来了。
史老头哆嗦着手指向众人,“你们这些不孝子我还没死呢!就在我面前手足相残,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有人喊村长和族长们来了,看戏的村民主动的让出一条道来。
史婉晴接收到脑海中的信息,知道那个4o多岁的是村长,两个同样头胡子白的是族长。
这两个族长是当年逃荒时逃到这里的,这里的槐树花救了他们一命,就和当时好多逃荒的人一样在这里住了下来。
当时的县令看他们这么多人都在这里安顿下来,就让他们这些人组成一个村子,名唤槐花村。
村里有很多姓氏每个姓氏,都有两个族长来管束自己的族人。
看着村长和2个史姓族长走了过来,史老头赶忙叫史老大和史老二搬来椅子让族老们坐下。
村长开口道“史老哥你家这是怎么回事,三房犯了什么错,值得你让其他三房殴打他们?”
史老头此时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他总不能说其实是一大家子人,想刁难三房一家人才惹出现在这个局面的,无奈他只能把责任推到晴丫头身上。
看着村长和族长不好意思道,“都是我管教不严,让大家看笑话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我家老婆子让三房一家做家务,晴丫头人小不懂事,诅咒其他几房的人断手断脚,本来只是大人管教小孩,不知怎么的到后面就混乱成这样了。”
史婉晴不得不佩服这个老初中生,反应倒是挺快的,竟能避重就轻把过错都推向三房一家,这样一来就算大家看着三房一家被打,也只能让大家感觉那是在管教他们。
史婉晴不能让别人感觉,是他们三房不孝顺才被打的,看指望不上史老三夫妻俩,那她自己便来和史老头斗斗嘴看谁技高一筹。
只听她用孩子般的口气质问史老头,“阿爷我没有诅咒他们,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史老头一听史婉晴开口感觉要坏,因为他知道这个孙女说话总能让人反驳不了。
想阻止还没来的及只听她又说,“阿爷您告诉我为什么我从记事起,就是我们三房一家人包揽了家里和地里的活。
其他几房的人什么都不用干,吃饭时她们每人可以吃一个窝窝头,阿奶却让我们三房两人吃一个窝窝头。
大伯娘,二伯娘,还有四婶不知道为什么每个月裤子上都会弄上血。
我和大姐真的没有偷懒,每次洗衣服都很用劲,可是我们吃不饱力气小那些血有时洗不干净,还要被她们打骂说我们是吃白饭的下贱货。
阿爷我们每天都在干活没有偷懒为什么还要被骂成吃白饭的下贱货。
下贱货是下人吗?怪不得堂姐们说我们是他们的奴婢,让我们听他们使唤不然就打死。
可是阿爷?我爹不是您的亲儿子吗?为什么伯娘们会说我们是你们家的奴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