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玻璃瓶当场碎掉,壮小偷晕过去。
以姜雪信为中心,车厢里逐渐弥漫开咸菜的味道。
姜雪信不为所动,眼睛都不眨的手就伸向了壮小偷衣服兜,借着空间取物都在手里的便利,姜雪信从他兜里不停的往外掏东西。
钱跟票,是分不清是谁的的。
其他东西分的清,尤其那根金项链掏出来的时候。
“这是我的项链,我母亲留给我认亲的。”
金项链刚拿出来,就有一个中年男子扑过来。
姜雪信眼疾手快的将钱、票、项链一把塞到大娘怀里,还伸手拦住男子,“不是我不给你,总得登记一下谁拿了什么吧,到最后真有东西对不上或者拿错了谁赔?”
主要是担心搜出来的东西少于丢的。
男子也是个讲理的人,连连点头赞同,称赞姜雪信说的有道理。
乘警姗姗来迟。
姜雪信把自己登记的东西交出去,从这件事脱离开。
“你是个好同志。”
大娘忙着追自己丢失的东西,要跟着乘警,匆匆跟姜雪信告了个别,还告诉姜雪信她叫秦素,让姜雪信有时间去燕城可以找她。
这时候,早上七点。
咸菜没了,火车上现在也不提供餐食。
姜雪信只能干啃了剩下的最后一张碎饼子,到九点,饿着肚子带空包袱下车。
耀县是个很小的县城,远远比不上云市,七十年代看起来就更破旧了。
十来步一户人家,房屋都是一样的,土墙泥地,“下雨遭老大罪了。”
因为要直接进山,又要把空包袱扔进空间,总不能大庭广众表演消失术,姜雪信就直接奔山脉走,也不管路。
就是这个举动,姜雪信现她被人跟踪了。
是个练家子,起码在姜雪信之上,要不姜雪信也不能小两公里才现。
“站住。”
现不到一分钟,一道男声传来,此处已经在山脚下,人烟稀少,人迹罕至。
姜雪信没回头直接开跑,可能打不过,无人处拿出镰刀才好动手。
一看姜雪信敢跑,后面男人飞快的追过去。
三五十米的差距,姜雪信飞闪身,躲到自己现被跟踪就看好的一棵大树后面,镰刀到手。
顺便隐藏在树后的右手手里还拿了一根棍子。
“为什么跟着我?”
姜雪信左手将镰刀舞的虎虎生威,能把男子吓走最好。
男子并不害怕,甚至笑出声,“臭娘们,断人财路没想到被人打吗?今天,你要么留下两条腿,要么留下这条命。”
呦,跟小偷一伙的。
不用客气了。
姜雪信着急进山,并不废话,“你不妨自己过来拿。”
仗着有武器在手,姜雪信嚣张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