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昱重哼一声,未再多言。
秦朝阳又道:“既然你主子已经将你视为弃子,你为什么不考虑寻求自保?”
“只要你肯将你主子的事情交代出来,我可以还你自由,放你离开。”
“还我自由?放我离开?”
左昱就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你糊弄三岁孩子呢?”
秦朝阳道:“你肯将段景珂的真正来头告诉我,我答应你的事,便绝不食言。”
左昱哈哈大笑道:“看来,你已经被少爷逼到了没有退路。”
秦朝阳冷笑:“真正被逼到没退路的那个人,是段景珂!”
左昱挑衅道:“既然你这么本事,又何必纡尊降贵的跑来求我?”
周离怒斥,“左昱,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左昱满脸的不在乎,“罚酒我已经吃得太多,不差秦大人接下来的那一杯!”
见左昱一句关于段景珂的秘密都不肯交代,秦朝阳知道再与他周旋下去,也只是浪费更口水,毫无意义。
就在秦朝阳派人对段景珂展开全城通缉时,消失了好些天的段景珂,主动踏进了悠然居的大门。
面对以周离和苏湛为的一群忠心护卫,段景珂气势不减。
“摆出这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式来迎接我,该不会被我的出场给吓到了吧?”
秦朝阳从众护卫之中缓步走了出来,与孑然一身的段景珂四目相对。
“今天以前,我以为你一只躲在阴暗躲落中的过街老鼠,没想到你居然敢出现。”
“怎么,害怕成为被围捕的目标,急着跑来向我举手投降?”
秦朝阳的讥讽,并没有让段景珂生气。
相反的,他还自负满满的笑了两声。
“若我有心想躲,即便你调动朝廷千军万马,也未必寻得到我的下落。”
“这样说可能会打击秦公子的自尊,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今天独自一人来到这里,目的只有一个,便是与秦公子谈个条件。”
秦朝阳问:“你有什么资本和筹码与我谈条件?”
段景珂说:“混元珠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