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王梅醒来后,想起女儿哭的不行。
“老爷,你说弯弯得多受罪啊!”
乔平剥着橘子,利眸放在手机上,骤然间,屏幕亮起。
他放下橘子,走出门去,按下电话按钮。
“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
“乔老板,我也不知道那臭小子会突然冒出来挡刀,现在警察到处找我,京市我是待不下去了,给我准备车,我要走。”
电话里的声音带着戾气。
乔平满肚子怨气,“你不是号称从未失手,现在闹成这样,你就想跑?”
“乔老板,尾款我不要了,我警告你,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被抓了,你也跑不掉!不然我们同归于尽!”
乔平气得脖子上青筋暴起,山羊胡微微抖动。
从来没有人敢威胁他,到了京市,他却成了案板上的肉,乔平忍不了。
“三天后,京市有一辆货车停在平山山脚下,走小路。”
挂上电话,乔平再次拨电话出去。
“三天后,平山的肉,就地做了。”
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乔平长舒一口气,像是没事人似的,推门进去。
“夫人,弯弯就在楼下,有警察看着,听说身体好多了,你别担心了。”
乔平拿起刚才剥剩下的橘子,掰了一半递给王梅。
门外,华春梅酝酿情绪,推开门,冲着乔平扑通一跪。
“干爹!是我对不起弯弯,没有保护她,您责罚我吧!”
乔平眼皮都没抬一下,吃完剩下的橘子,冷声道,“你能代替我闺女受苦?”
“干爷爷,这件事我们家的确是有责任,弯弯奔着我们而来,但谁也没想到会生这样的事,说起来还是怪沈清禾!”
方云瑶这话算是说到王梅心坎里去了。
不是沈清禾不依不饶,她闺女能进看守所受苦?
“春梅,起来吧。”
,王梅轻声道。
华春梅瞥一眼乔平,站起来,坐在王梅床前,掩面痛哭。
“干妈,小逸刚刚脱离危险,现在还昏迷不醒,都是因为沈清禾,自从她回来,家里没落得一点好。”
华春梅袖子擦干眼泪,继续哭诉沈清禾的不是。
“还连累弯弯,我真的没脸见您,可是有些话我实在是不吐不快,沈清禾睚眦必报,她是不会轻易放过弯弯的。”
王梅凝眉,“你是说即使我们给她道歉,她还是不会放过弯弯?”
“干奶奶,沈清禾从小在乡下长大,性子粗野,又斤斤计较,弯弯哪里是她的对手,这次即使弯弯道歉,她也未必会放了她。”
听方云瑶这么一说,王梅心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