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
完球了。
谢豫薄唇抿成一线,冷冷地看了陈娇的脚,拎起背篓往前走。
“谢豫,对不起嘛。”
陈娇急忙追上去,抓住他的袖子,摇晃着他的手臂:“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只是你走得太快,把我一个人丢下,我才想了一个昏招。”
谢豫不搭理她,将袖子从她手里抽回来。
陈娇又抓上去:“我下次不会骗你了。”
谢豫挥开她的手。
陈娇咬住嘴唇,没有再抓他的袖子,只是越走挨得他越紧,两个人的袖子连着袖子,她的眼睛盯着地面,手指悄悄地爬上他的袖子,揪扯住一根冰冰凉凉的手指。
她猛地低头看去,谢豫修长的食指被她揪在手里。
“谢……谢豫……”
陈娇受到惊吓般甩掉谢豫的手指,手足无措地看着男人暗不透光的黑眸,心虚得要命:“我……我若是说不是故意的,你……你信吗?”
谢豫没有说信不信,只是递给她一根棍子。
陈娇抿了抿唇,握住棍子。
谢豫没有松手,放慢了脚步往前走。
陈娇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俩各握住棍子一端,一前一后地牵着走,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觉。
*
青松镇,谢家。
秦曼脸色阴沉沉的,心里埋怨谢荀要留在青松镇,她不能丢下谢荀,只得跟着一块来青松镇住下。
她现在都怀疑谢荀是故意留在青松镇,然后给他的贱婢生母机会,留在谢闻举身边培养感情。
只要一想,秦曼便嫉妒得疯。
这时,春秀匆匆进来禀报:“夫人,您请的那些人回来了。”
秦曼立即站起来:“快请他们进来。”
“是。”
春秀出去将两个恶汉请进来,然后退出去守在门口。
秦曼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事情办成了吗?”
江猛和刘建是市井逞凶斗恶的混子,他们得意地说道:“事儿自然办成了,一个老头儿,一个小姑娘,咱们几个块头大的男人若是搞不定,说出去都得让人笑掉大牙。”
“办成了就好。”
秦曼正准备给银子,忽然眉心一皱:“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你说石虎啊?他去钻小娘子的屋子,销魂得很,我们打砸了医馆便跑了,没有去打扰他快活。”
江猛半点没把葛郎中和陈娇放在心上,摆一摆手:“你就放一百个心,石虎拳脚功夫是我们几个人里最好的,你就等着他钻了小娘子的被窝,明天去医馆提亲。若是小娘子不肯嫁,那就把她的名声给败坏了,让她没脸活在这个世上。”
秦曼笑容阴狠,这下看小娼妇怎么得意!
“不对,医馆还有一个长得很俊的书生……”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已,你们对付不了?”
秦曼心情舒畅,拿出准备好的钱袋子给他们:“你们办得不错,下次再有事,我还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