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终于到了!”
暖暖抱住他的腿,“小叔一直叨叨叨,比小呆毛还吵!”
“脸怎么回事?还有手,怎么搞的?”
男人眉头打结,表情紧张。
暖暖手掌和颧骨擦破皮的地方刚用红药水处理过,两大块暗红色挂在她白嫩的皮肤上,无比刺眼。
“唔……”
小姑娘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摔破破,经理叔叔说要消毒,不然会坏掉!”
傅律霆心疼地检查伤口:“痛不痛?”
“痛的,要爹地呼呼才好!”
这时,傅律辰追出来:“我说小祖宗,你就别折腾我了行——额!大哥……”
他神色一讪,“你来了。”
“我让你照顾好暖暖,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才洗掉脸上黑手印傅律辰:“?”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
“小宝,你自己在包间,不要乱跑,妈咪去趟洗手间。”
“好!妈咪你去吧!”
南烟上完,洗了手,出去之后对着外面盥洗台的镜子补妆。
突然一声嗤笑从身后传来——
“还真是一刻也不忘捯饬自己,这么兢兢业业,顾时渊每个月给你多少钱?”
南烟动作一顿,透过镜子看向斜倚墙面的男人,指间夹着烟,吐
出的烟雾盖不住讥诮的眉眼。
傅律霆也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上她。
真是……孽缘!
女人用手指晕染唇色,勾勒出“m”
形的唇锋,雾面哑光的质感显得又纯又欲。
南烟又对着镜子拢了拢长,一举一动,风情万种。
是现在最流行的“钓系”
美女那一挂。
“怎么?傅总是想从我这儿打听行情?”
男人脸色泛黑,她还真认了?
“是啊,比个价,看看谁养的更划算。”
南烟冲掉手上的泡沫,“划算在财务学上可以理解为,用更少的钱完成同样的事,这在社会学意义上,尤其是两性关系方面,等同于——抠门。”
“哦,对了,”
南烟擦完手,把纸扔进垃圾桶,一套动作不疾不徐,赏心悦目,“友情提醒,傅总偷吃完记得刷牙,不然被苏小姐闻到腥味儿可就不好了。人家是病人,随便说句重话都要晕过去,怎么承受得了这种打击?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说完,勾起一个不咸不淡的笑容,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