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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一个字都没说完，因为被他师父把嘴给捂了。

  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吓得脸都白了。

  聂梓航直接把他拎到了余景轩面前：“抱歉，余警官，是我没管好徒弟，我向你道歉。”

  陈鑫连忙双手合十朝人鞠躬：“对不起，对不起，余警官！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呜呜呜……您千万不要生气，师父又又又要打我了，不是，生气对身体不好……”

  聂梓航都给气笑了，抬脚就往陈鑫腿上踹：“哦，你还知道我要打你啊？”

  不过，又被余景轩给拦住了。

  a1pha双手搭在他的胳膊，轻轻地扣着。掌心的薄茧若有若无蹭弄着手腕的皮肤，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他今天应该是用了抑制剂，身上的兰花味道彻底被掩住，身上只剩下衣服残留的皂荚香。

  是昨天去余景轩家里时，一进门就闻见的味道。

  “别再打陈鑫了，我真的没有生气。”

a1pha轻声说着，把他的胳膊按下：“而且，聂先生刚看见案子的时候，不也没拿住文档吗？”

  聂梓航，喉咙一噎。

  无奈叹气：“余小轩，我在这给你出气，你倒好，专门刺儿我是吧？”

  突然亲昵的称呼，让余景轩一怔。

  连忙摇头解释：“没有。不是……我觉得陈鑫没有恶意，你训的太狠了，还是在外人面前，会伤他的自尊心。”

  旁边一直当隐形人的陈鑫，连连点头：“对对，我没有恶意！我誓，我没有恶意！”

  聂梓航：“呵。”

  陈鑫立刻：“我错了！我没有恶意，但是我错了！”

  聂梓航朝墙角努努嘴：“面壁去。”

  陈鑫立刻收拾好要看的档案，轻车熟路地蹲到了墙角，显然不是第一回犯错。

  经过陈鑫那么一闹腾，倒是缓解了聂梓航和余景轩之间的尴尬。

  聂梓航刚才又踢又踹的，把自己给折腾饿了，转头和a1pha说：“我去弄点吃的，余警官你自便。”

  想到余景轩的性格，又补充说：“别拘谨，想看电视就让陈鑫帮你弄，不想看就刷刷手机，我马上回来。”

  他怕自己走了，a1pha自己在客厅保持军姿坐，半个小时都不动。

  余景轩听话地掏出手机来，说：“好。不急。”

  聂梓航这才放心地去了厨房。

  厨房里传来叮叮铛铛的声响。

  门是半关着的，从客厅的角度只能看到里面模糊的人影。

  看样子，应该是在做吃的。

  余景轩看了一会，觉得聂梓航应该短时间不会出来，犹豫着点开了和6飞飞的聊天对话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