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都凑过来,都以为她为了逃避劳动又装晕。
连最初那个为她下乡的男知青张志远也不再相信她。
每天繁重的劳动和恶劣的生活环境浇灭了他最初的冲动和热情,要不是用水稀缺,真想一瓢凉水泼到她身上。
一天晕几次,晕倒的时间也正是每次干活的时间。
现在要去挑粪了,她又来这一套,谁也不是傻子。
张志远皱着眉推了推她,“宋温馨,一次两次就够了,你总是这样就没意思了,快起来!”
“再不起来就用粪泼她,太讨厌了,每次害得我们都要多干活!”
刚开始说话的女知青决定再也不放过她了,“整天就她心眼多,心术不正。”
另一个女知青附和,“张志远,你再护着她就把所有的活儿都干完!傻不傻啊,为了这么个偷奸耍滑的人跑这么远。”
“就是……”
“……”
张志远羞愤难当,这无疑就是说他眼光差,品位低,最重要的受苦受累的还是自己。
关键是他早意识到了,还想自欺欺人。
黑着脸说:“掐人中。”
一说掐人中,几个人都抢着掐。
还有几个偷偷掐了她别处,就嫌她装得像。
都掐人中了还不快点醒。
这儿也被掐,那儿也被掐,温馨终于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睁开眼。
嘶~
“谁掐我了?”
“不掐你你还晕着呢!”
温馨:“……”
温馨摸了摸人中,都掐出血了。
又摸了摸其他被掐的地方,倒吸一口凉气坐起来。
“我的信呢?”
“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