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直言:“我告诉他,他若喜欢你就跟你相亲,不喜欢就离你远点!”
阮玲紧张地问:“那他怎么说的?”
温然耸耸肩,“他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了!”
阮玲刚浮起来的心“扑通”
一声又掉下去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
温然给她分析,“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你只是一天没去他就坐不住了,这不是关心你是什么!你要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干脆也别追贺医生了!”
金宝莉很认同她的话,“温然今天做得不错,就该捅开这层窗户纸,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别整天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换做我,我要喜欢谁直接问,不喜欢就揍一顿拉倒!”
温然被她逗笑,“对,直接点好。与其自己纠结生病,不如挑明来得痛快!再说不挑明的话,你光躲着心里能好受?”
阮玲经她们这么一开导,确实不再钻牛角。想了想问:“万一贺靳言一直不答复怎么办?”
温然指了指她的嘴,“你不长嘴了吗,可以自己去问!千万别瞎想瞎误会,对双方都是伤害。记住,你们都有嘴。该说就说,这样才不会错过!”
阮玲:“……”
阮玲没反驳。
算是把她们的劝导都听进去了。
只是心理上想开了,身体上的病还在。
温然看了看田主任给阮玲配的药,很对症。
田主任到底是主任,有两把刷子的。
她们说话的声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门外的阮良策也没听清几句,搞不明白她们三个在搞什么鬼,坐在客厅里把蒸老了的鸡蛋羹吃了。
谁知正刮碗底,田主任回来了。
“吃独食啊?”
阮良策赶忙解释:“妈,这是我给小玲做得鸡蛋羹,她朋友温然说烧不能吃鸡蛋,我就帮她解决了。
田主任看了看阮玲屋里,“温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