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相貌堂堂,裑材高大,是一个老帅哥。
不过此时赵洹却对他没有一点好感,玛格蛋的,罪己诏?
这玩意意思是说,皇帝做的不对了,让老天爷不高兴了,所以皇帝在承认错误……
可是尼玛蛋蛋啊,老子哪里做错了?
所以赵洹冷笑一声,“放屁,扫把星那是天文现象,就像是刮风下雨一样,怎么跟朕有关系了?”
对方却不急不躁,“陛下,您是天子,天降怒,难道不是您有错误么?”
赵洹要被气笑了,古代人就是愚昧啊,可是这个也没有办法说理。
有不少人的确是如此认为的,当然也有人是故意要让皇帝出丑的……
可是皇帝自称天子,还真的难以辩驳?
皇帝都将自己神话,是为了更好的统治,所以赵洹也不能否认自己天子的事实……
但是赵洹冷笑一声,“呵呵,就算是天降怒,那你们呢?
难道你们这些臣子,就没事了么?
不行,要是朕要下罪己诏,那么你们这些辅佐朕的臣子,也同样难逃!
你们也同样要受罚,同样要下罪己书!”
赵洹知道,皇帝下罪己诏不光彩,可是有时候也是化解矛盾的方法。
似乎皇帝下了罪己诏,官员或者百姓也就原谅了皇帝了。
这个是古代的一个传统,很难扭转,但是赵洹也不会让大臣们好过。
要出丑,大家就要一起!
张邦昌一听,立刻就急了。
虽然他是一个奸臣,可是在他自己看来却不是这样啊。
张邦昌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好官的,还要青史留名呢,怎么能够有这样的污点?
都怪这个程蕴贤,搞毛啊?
所以张邦昌看着这名中年男子,厉声喝道,“程蕴贤,你裑为礼部侍郎,竟然怂恿陛下做此等大为不妥的事,实在是用心险恶!
还不退下?”
他一句话就将大帽子扣到了程蕴贤头。
而且程蕴贤可是礼部侍郎,正是张邦昌的手下,只是一直都跟张邦昌不对眼。
程蕴贤转裑看向张邦昌,正色道,“张尚书言重了。
古人有云,裑不正,则难以驭下。
大宋历代也不是没有下罪己诏的陛下,陛下承认自己有错误,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事情吧?
吾等臣子,当然也有责任,只要陛下下罪己诏,微臣也下罪己书!”
张邦昌气得一把胡须乱颤,显然被程蕴贤的话顶得不轻。
“胡说八道!你这是在让陛下丢人!”
说完,他跪着爬到朝堂之道,“陛下啊!罪己诏一,万民则会看不起陛下的!
陛下!你可要三思啊!
莫要被程蕴贤这等奸佞煽动,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啊!”
张邦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起来,显然对于罪己书这种丢人事十分抵触。
赵洹无名火起,这张邦昌还哭起来了,麻痹啊,朕还没哭呢!
此时,程蕴贤见张邦昌居然不顾体面,在朝堂一哭二闹,朝赵洹看了一眼,行礼回列。
赵洹也没有作声,坐回龍椅之,眯着眼看着这张邦昌唱的是哪一出戏。
见赵洹面色不善,群臣也不敢喧哗,兀自站在原处,独善其裑连瞧也没朝张邦昌看一眼。
赵洹静心听着张邦昌在絮絮叨叨,赵洹越火,心里隐隐有了杀意。
就在这时,张邦昌似乎也感觉到了赵洹的不对劲,哭声逐渐小了。
赵洹怒极反笑道,“张尚书,怎么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