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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页（第1页）
汪凯有点动心，他对这种文艺片向来都感兴，马上在记本上做了标注。
还有导演带着悬疑片的项目做了讲述：“各位老师好，我带来的项目叫《列车谋杀案》，这个名字跟《东方快车谋杀案》有点相似，也是一起生在列车上的谋杀案，但故事截然不同，讲的是一具尸体出现在了列车上，打乱了人们的进程……”
“这个故事不错……”
肖震霆听着听着连连点头，忽然问道：“你预算多少？”
这个导演就道：“预算1ooo万。”
“1ooo万？”
旁边的张大海直接叫出声来：“肖总，只要你看上这个项目，觉的好，我给他投2ooo万！”
肖震霆哈哈大笑：“太客气了大海……”
顾桓中开了口，轻轻一笑：“2ooo万，可以保证电影回本吗？”
肖震霆的笑声戛然而止，年轻导演也唯唯起来，他也不敢对自己的电影做出保证。
“顾总，说实话，我张大海也不在乎投资能不能回本，”
张大海赔笑道：“赔了也没事……”
“张先生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也乐意把钱扔进水里听个响，”
顾桓中道：“你投资几十部电影，绝对不可能都赔，总有赚的，可对于这些第一次执导电影的导演来说，人生第一部电影赔了，就意味着导演生涯的终结。”
除了张大海这样的狗大户之外，其他所有的投资人都不可能傻到再给这个导演投资了。
“他预算1ooo万，回本只需要25oo万，而预算2ooo万，回本就至少5ooo万，”
顾桓中道：“不能保证回本，就没有执导下一部电影的机会，你的钱对他不是治病的良药，而是要命的砒、霜。”
在张大海冷汗涔涔的脸上扫过，顾桓中沉沉的声音压了过去：“……不要坏了行业规矩。”
等到出了门被冷风一吹，张大海的一张猪腰子脸才算白了回来。
他满是肥肉的手指头拨了两次数字，才算拨通了一个电话：“……那人刀枪不入，我看你的计划要黄。”
“怎么？”
“他好像看出来什么，警告我不要坏了他们那行的规矩。”
张大海道。
“钱就是规矩。”
这个声音又冷又腻，像一条沙沙作响的银尾蛇：“我就不信，有人愿意给他们投资，还不管赚还是赔，就不会有人动心？”
“肖震霆可能好对付些，我也给他投了不少钱了，”
张大海道：“他在刚才的创投会上又喊了12个项目，根本不可能拒绝我的投资。”
“很好，可以跟他签那份对赌协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