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哆嗦,像是刀俎上的鱼肉,等待着女人的宰割。
突然,女人猛地一回头,改变了方向,我右前方的方向爬了过去。
在女人回头的同时,我也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顿时激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
黑暗之中,在瞬间一撇的时候,我似乎觉得有穿着硕大斗篷的人正站在远处盯着我们看的样子。
女人的嗅觉应该很灵敏,她在地上爬着,脸贴着地面很近,做着如同猫狗在嗅着地面气味的动作,渐渐爬出了我的视线范围。
过来许久,周围再也没有任何动静,我才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
因为害怕光亮又会将女人引来,我不敢打开疝气灯,只敢借着手机荧幕的光芒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可这一看,我竟现我所处的环境,竟然还是那个享堂!
而我刚刚站起身的地方,竟是是享堂的供桌前!
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掉下来?
可是很快,我现,这间屋子的摆设虽说和我掉落下来之前的享堂一样,但地砖似乎有点不同。
手机荧幕可照射的范围很小,于是我蹲了下来仔细观察。
这里的地砖是灰色的,部分的地砖上绘有彩色蝙蝠的图案,与我们在迷魂凼中所遇到的吸血蝙蝠,一模一样。
蝙蝠脸上的眼睛是浮雕在地砖上面的,红的像血一般的眼睛在浓稠的黑暗中,显得诡异至极。
绘有蝙蝠图案的地砖像是一条路,一直绵延到了享堂右边的厢房中。
我虽然害怕得缩着脖子,但还是蹑手蹑脚地往右厢房的方向走去。
站在右厢房门口,我就闻到里面有一股让人心旷神怡的幽香,终于,我克服了巨大的心理恐惧,推开了房门。
几乎在同一时刻,身后传来了一声尖利且嘶哑的声音,就像是指甲划过毛玻璃那样。
我瞬间如遭雷击,全身麻木地站在门口,不敢迈步。
嘎嘎——嘎嘎——
又听到了一阵像骨头被碾碎了的声音。
我屏息敛气,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咯咯——咯咯——
毫不犹豫地,我冲进了厢房之中,把门给关上了。
相比较与长女人,这间屋子给我带来的恐惧还是稍微地小了一点。
我蹲在门后一小会,确定了长女人没有现这里,才忐忑不安地站起来。
我借着手机荧幕微弱的光,扫视了一圈。
厢房内及其空旷,房子里居然连一件家具的摆设都没有,只是四壁上,挂满了卷轴画,但是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楚画上画的是什么,只知道所有卷轴画的画风,大抵类似于我们的祖先画像。
我绷紧身体,慢慢地挪动着身体,走到了卷轴画前面。
画中的人穿着硕大的黑斗篷,那个轮廓,跟刚刚在恍惚中看到的那个影子,几乎是一样的。
穿着黑斗篷的是一个女人,脸笼罩在帽子下,但是五官仍旧依稀可见,头上的缠头青布也露出了一点,但脸色却白得像纸片一样,全身被披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突然,我觉得女人的脸好像有点不对,不由得将手机荧幕的光源凑近仔细观察。
画中女人的鼻子都像是被腐蚀过一样,有着坑坑洼洼的疤痕,上下唇似乎很短,露出里面的牙齿和牙龈,露出衣袖外面的指甲很长,但是手指却满是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