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姜宏咳嗽,瘦如枯槁。
“笙儿,你怎么回来了?”
姜笙拉住姜宏的手,说:“爹,女儿回来看看您。”
姜宏掩饰病情,强忍着咳嗽说:“好孩子,爹没事,你不用惦记,在宫里都好吗?”
姜笙点点说:“女儿已经从常在晋升为贵人了。”
姜宏思虑后说:“都是爹不争气,世人都是见风使舵的,从前爹身子硬朗的时候,是你的依仗,可如今得靠你自己了。”
姜笙含泪说:“爹,你别操心,好好的养身子,兴许就好了。”
姜宏说:“不说爹了,笙儿,你要记得伴君如伴虎,咱们这位皇上,是位仁君,也是个杀伐果断的人,皇位得来不易,帝王心难测,你即便日后伴在左右,也要记得万不可动了情,皇宫里谁动情谁就死的最惨,明白吗?”
姜笙点点头,“女儿记住了,爹放心。”
看着姜宏睡下,她才放心的回了西厢房。
翌日清早,早膳时,皇后打了一碗甜汤,恭敬地放在君烨面前。
“皇上,您尝尝,这是藕粉圆子汤,比酒酿玉子汤更清爽。”
君烨没有说话,面色严肃。
皇后习惯了他不苟言笑,威严的模样,恭良地说:“昨日熹贵人告假说想回去看看内阁学士,臣妾把玉牌给她,让她扮作宫人出宫看看父亲。”
君烨端起甜汤,吃了一口说:“藕粉汤虽清爽,却不如酒酿玉子汤回味久。皇后宅心仁厚,是朕的贤内助,对待肱骨之臣就该恩威并施。”
“皇上谬赞了,熹贵人也是可怜,母亲过世了,就连父亲也一病不起,昨儿两个眼睛哭的像桃子一样,看着让人疼惜。”
君烨起身说:“皇后慢用,朕还有朝务要处理。”
皇后起身:“恭送皇上。”
京城东街,姜府大门口有刺耳的叩门声。
管家打开门,闯进来一帮凶神恶煞的壮汉。
“你们干什么?这里可是内阁学士的府邸!”
来人说:“我们是江大爷和江二爷派来搬东西的!”
姜笙从内院赶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些壮汉在搬家里的红木家具,檀木案台,古玩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