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福尼亚嘟嘟嘟干掉杯子里面剩下的酒,走进酒馆里和老板交谈几句,拿了把吉他就上了舞台。
这店的大老板是继承u国战巡阿拉斯加之魂的舰娘,是个粉红头的摇滚爱好者。不过之前表演的不是她,问了一下,是瑞典籍轻巡哥特雄狮号,别看少女个子小小的,她的死亡摇滚能让人身体尿崩、灵魂出窍。
台上加利福尼亚调了一会儿吉他,凑近话筒咳咳两声,弹了一段和弦试音。
陈广一愣,这好像有点耳熟。
一段简单的琴弦拨动声响起来。
有些生涩,曲调不算特别优美,但观众们还是很给面子地鼓起了掌,漂亮姑娘嘛,大家都能宽容一点。
只要不是敲锣打鼓的死亡摇滚,大家都喜欢。
但下一刻,加利福尼亚撕心裂肺的歌喉石破天惊,吓掉一圈酒杯。
“谁的父亲死了
请你告诉我如何悲伤
谁的爱人走了
请你告诉我如何遗忘
…
”
陈广放下酒杯,眯眼看身边的弗莱彻。
“你们偷看我的日记?”
小女仆心虚地别过了脸。
“是加莉干的,她说想让提督开心一些。”
呵,本来以为是提升加利福尼亚的幸福指数来的,没想到真正需要快乐起来的是自己?
台上,加利福尼亚扬起金,唱得青筋迸出。
“让我再看你一眼
星空和黑夜
西去而旋转的飞鸟
我们生来就是孤独
…
”
一歌唱完,加利福尼亚冲着陈广拼命招手。
陈广揪了揪弗莱彻小脸,站起来,“回去再收拾你。”
弗莱彻摸着脸,鼓气。
从舞台旁边的小梯子上去,陈广把手搭在加利福尼亚肩上。
“加莉,我的日记好看吗?”
加利福尼亚疯狂甩锅,“掌令官,都是弗莱彻指使我做的,而且我怀疑列太太也参与了,我只是被利用的小萌新,要抓抓她们!”
陈广的日记本里没什么不可告人的,大多就是一些零碎的记录,记得最多的反而是旧时代一些歌曲、诗词什么的,这么多年下来,也写了厚厚一本。
他的日记就随便放在抽屉里,没想到居然会被偷看。
加利福尼亚知道陈广吃软不吃硬,抱着他的手,脸在上面蹭来蹭去。
“掌令官最好了,你还说给我唱歌,一直没有兑现。要不我来伴奏,你来唱怎么样?好不好嘛掌令官~”
这话好像还真说过,不过加利福尼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脸没皮了,真想看看到底是谁把好好的帅气大姐姐带歪成这样!
连喝了这么多啤酒,酒劲儿还是挺大的,陈广挤着加利福尼亚坐下,搂住她的腰,想起什么,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