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立马往另一头走,也是心急,脚步走得快了正好撞上个人,他连忙伸手扶了一把,说:“不好意思,没看见!”
那人理直气壮地呛过来:“你俩眼珠子是长裤裆里了?”
一说话就是浓浓的乡音,陈琛心里一个闪光,立马将神经绷紧了,等去看的时候已经彻底冷静。
陈琛牢牢扼住这人手腕,眼睛发亮,说:“终于找到你了。”
男人侧着头往上一掠,吓得面色如土灰,浑身抖如筛糠。
陈琛和毛孩一人架住一只胳膊,将老马拖出了门,绕到住院部和门诊部中间的一个小巷子里。
陈琛不敢松手,将人往墙上一摔,手随即跟上,死死钉住他肩,问:“钱呢!”
老马还在耍滑头,装迷糊地说:“什么钱啊,陈琛,你不欠我钱吧,我也不欠你的。你要是识相呢,就立马把我给放了,不然待会儿我一报警,就不是见面打招呼的事儿了。”
毛孩生性冲动,平时无赖惯了,陡然遇见个比他还无赖的,登时就火起来了,一抬腿往他肚子上狠狠踢了脚,说:“你大爷的,这才是和你打招呼呢。”
老马痛得脸上肌肉一阵抽抽,眼泪鼻涕混着口水糊了一脸,还没硬气几秒钟呢立马就软了下来。
毛孩再一抬腿,把人吓得嗷嗷直叫,毛孩冷嗤几声:“怕什么怕,老子膝盖脏了想掸掸,瞧你那怂样!”
老马吸溜着鼻子央求:“陈琛,咱俩好歹是亲戚,我老了,不中用了,都这副样子了,你就行行好把我给放了吧。”
陈琛牙关一咬:“谁和你是亲戚。你今天要不把话说明了,就别想从这走出一步,我是不会动手打你这烂泥的,但我这兄弟就不一定了。”
毛孩拿手一削老马脑袋,吓得他一阵闭眼,把毛孩看得乐出声,说:“是啊,我这手啊腿的正痒痒着呢,一天不揍人就受不了,你可掂量着交待啊。”
老马吓得要哭,呼哧着道:“陈琛,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啊!”
“你还装蒜!”
陈琛用力一紧,捏着老马肩头的一只手和铁钳似的,当即把人弄得抽口冷气。陈琛拧着眉,问:“钱呢,你把我钱弄哪儿去了。”
老马死犟:“什么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