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过来做什么?”
唐若拉握着银餐刀到阳台。
霍尔德指着头顶的衣服。很巧不巧,他的正上方悬挂一件红色的蕾丝边内衣。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装作没现,移开视线。
“请你把已经晾干的衣服收到衣柜里,有它们在,我很难擦拭窗户。”
她眨一眨浅棕色的双眼,理直气壮地反驳:“需要穿的时候拿下来不更方便吗?我的长裤和长裙晾在两边,不会妨碍你擦窗。”
霍尔德露出温柔的笑容,像一个慈祥的父亲。“勤劳的若拉,你知道有专门偷女人衣服的变态吗?你的阳台聚集这片区域晾晒的女人衣服总数量,而且还有性。感的款式,如果你每天丢一件衣服会损失多少钱?”
“!”
钱!
她的钱!
她光顾着考虑损失的钱,没注意到他温柔话语里的刀子。
“每天买衣服要花多少钱?一年四季的款式有多少?要花多少钱?冬天的衣服应该比较贵?虽然你晾的衣服款式比较单一。”
“!!”
她最烦就是买衣服,要砍价又要淘一见钟情的款式,费钱费时,她宁愿不买衣服。
“不过我认为变态最喜欢偷的是内衣。”
说着,霍尔德随意地抬头,目光正对一件红色蕾丝边的内衣。“……”
还挺有品味的。
“不行!”
唐若拉风风火火地拿来晾衣架收衣服。
她的内衣都是高档货,因为穿着舒服。
转眼,阳台没了挡光的衣物,大厅豁然开朗。
霍尔德一瞥抱着如山衣物的她,“若拉不希望我碰你的私密衣柜吧?”
唐若拉暗自咬牙,在心里臭骂血族狡猾。
“我自己能叠好。”
“真是太棒了,我去盛水擦窗。”
咬牙切齿的唐若拉搬如山的衣物回卧室。
她誓,等她成小富婆的时候要换一个只需挂衣服的衣帽间!
分类叠放、搬进衣柜的活儿累得她呈“大”
字型地躺在床上,卧室门外是霍尔德时而走动的身影。
连挺拔颀长背影都充斥着“我是贵族”
的优雅气质。
她歇了一会,起来检查他的干活进度。
正在擦拭家具的霍尔德已经自觉地拿了一双男装拖鞋穿,适合弹钢琴的修长手指慢悠悠抓着抹布地擦拭电视柜,仿佛是擦一件艺术品般专注。
可唐若拉看到的不是这些,霍尔德露出的苍白脚踝使她陷入沉思。
她坚决不当没品又恶毒的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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