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料到县令对她和温玉的态度截然相反,甚至都没提醒她,而是直接让人打她板子。
虽然她对祝秋琪怨恨,但在这公堂上她却是不敢再闹腾了。
王氏安分了,县令这才收回了目光。
“祝氏,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温氏一个做母亲的,告自己的女儿不孝或许不用证据,但祝秋琪却要用充足的证据来证明她的清白。
祝秋琪也将自己额头上的头撩了起来,那条长长的疤痕顿时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让大家都忍不住皱了眉头。
祝秋琪的样貌不错,可偏偏这条长长的疤痕却破坏了她的美感。
“大人,我额头上的伤是镇上济世堂的大夫处理的,您大可找大夫来问问。”
这是也是祝秋琪听儿子提起的,说是张思远找了一个好药材,济世堂的大夫想收,这才没收银钱的来给她看诊。
县令点头,“王捕头,你待人去济世堂问问。”
温玉听着心慌,但因着王氏被打了的缘故,她这次倒是学聪明了。
没有贸然开口,而是对着县令磕了一个头。
“大人,民妇有话要说。”
看着县令点头了,温玉这才松了口气。
“大人,祝秋琪额头上的伤是她自己不小心磕出来的,可不是谁打了她。”
自己儿子要被牵扯其中,温玉怎么能不着急?
而且听着祝秋琪方才那意思,似乎是打算跟娘家人闹个鱼死
网破了。
温玉此时才隐隐的有些后悔,若是她今日没有听王氏的话去张家闹事,是不是今日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了?
想到今日去张家,不仅银钱没要到,连桶水都没要出来,温玉对自己这个女儿也心存了忌惮。
县令并未反驳她的话,而是低头看向手中的状纸。
“济世堂的大夫也快来了,是不是磕出来的大夫一看便知。”
温玉惊的当即抬起了头,“大人,祝秋琪在说谎啊。她就是为了抢走我们家的粮食,才故意这么说的。我们可没有动手打她,不信您问问我们村的人,谁也没看到她祝秋琪挨打呀,她就是在说谎……”
看着温玉一脸的愤然,又看向了被拦在大堂外的小张庄人。
“去问问,看就看他们谁瞧见祝秋琪被祝秋良夫妻打了。”
衙役上前询问,众人面面相觑后,都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虽然他们听说祝秋琪额头上的伤是祝家人打出来的,但谁也没看到祝家人动手啊。
温玉原本还有些紧张,瞧见众人的神情,顿时松了口气。
就在温玉还想污蔑祝秋琪陷害他们家人的时候,人群里忽然钻出两个小男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