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上的大红囍字还没有被撕去。
温栀刚随霍辞殇走进这间已经十分熟悉的顶奢大平层,行李箱都没来得及安置,就被霍辞殇悬空抱起来。
她被他放到鞋柜上,背靠着墙,双手被他单手摁在头顶,炽热的薄唇朝她欺压而来。
霍辞殇吻得很急。
粉嫩的唇被他狠狠地碾压。
霍辞殇吻得很欲。
碾完了撩着舔,轻扯慢含又接着碾。
撩得温栀只能随他的节奏,任他吻着她,呼吸都由他掌控。
霍辞殇高大挺拔的身板将温栀往鞋柜往墙上抵着,她的双条长腿无力地垂在鞋柜边上,紧贴着他的腰侧。
吻到深处,霍辞殇拉过温栀被禁锢的双手,让她圈着他的脖子。
吻得温栀气息紊乱,霍辞殇还嫌不够,他掌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更加深入。
同时,霍辞殇的另一只手从温栀曼妙的曲线滑过,从她的腰侧沿着裤腿线往下,直到抓住了她的脚脖子。
看都没看,他边吻着她边帮她把鞋子脱掉。
他拽着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拉到他身后,让她圈着他紧窄有力的腰。
温栀完完全全任由他动作。
任他再次将她悬空抱起。
任他边吻边抱她去主卧。
也任他撕扯她价格不菲的衣服,扣子掉到地上滚得很远。
他的呼吸很是灼热,一如他吻得烫的薄唇和他无法冷静下来的躯体。
他吻着她白皙的脖颈,凤眸满欲,低音暗哑着喊她,“栀栀……”
她的声音也哑,“嗯?”
“没时间洗澡了,可以吗?”
“……”
哦,他知道她有洁癖,还会问她。
只是这问得似乎没什么诚意。
他刚才已经……
她喉咙干涩,清冷的声音微哑,“距离晚十点,还有一个多小时,洗个澡冲个凉花不了几分钟。”
理论上来说,她还是比较喜欢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这跟她有没有洁癖无关,是卫生不卫生的问题。
霍辞殇继续蹭着她。
黑漆漆的狭长凤眸早已失去清明,低哑的声音中加了点闷着哼的鼻音。
“一个小时怎么够”
“一分钟都不想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