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午啊,推演到甲午有点不舒服,毕竟甲午年是个很不好的纪念年。
看来不是午不显,而是辰不显,现在若是代表辰星的自己到来了,就带来了会火局。
点火,点火就是自刑,张辰有点犹豫,又推衍了一番。
自刑,辰刑辰,看来是不行了,张辰与辰龙犯冲双方不可自毁。
默默摇了摇头,张辰感觉自己是在胡乱推演。
等等张辰笑了笑,我属蛇呀,辰只是名罢了,无恩之刑,巳不可刑寅,却可刑申!!!
这真是暗藏玄鸡啊。
张辰把从学生那没收来的火机打着,小心地靠近鸡图,上下打量一番没有现,谁知红色的鸡冠遇火变黑,一个篮球,不对,一个珠子滚落,张辰带着珠子走了出去。
鸡冠重新变红看来是朱砂遇火变黑,冷却后又得以恢复了。
“那颗珠子好讨厌啊,好热。”
徐竹远远的说。
辰,震也,伸也,万物震起而生,阳气生已经过半。
这是颗阳珠,脑海中直接浮现了这个名字。
“看来是专门对付你们这些个阴邪之物的。”
张辰调侃。
“我哪里阴邪了,我见的了阳光的好伐。”
徐竹不服气,才不是见不得阳光的小三儿。
“是我的香囊起了作用吧,你应该算是我的,我的,额,皮卡丘之类的宠物。”
张辰继续调侃到。
“我才不是黄皮耗子呢,我是菊草叶。”
徐竹说着像菊草叶一样甩着辫子。
“这么爱撒娇的性格倒是一模一样。”
张辰又又又调侃道。
雾渐散去,银月不再避躲,指引着张辰回家。
背后渐行渐远的奇怪庙宇在月光的照耀下也显出名字来,月峰宫。
回到家,睡觉,床让给了徐竹,张辰也喜欢睡沙。
浓浓的涤纶味道和软软的海绵让人很安心。
清晨,光线进来一点,但不会到客厅,停在了阳台,只有微风吹起半寸窗帘,才让黎明略见一撇,客厅还是暗暗的。
张辰身上重重的,这徐竹又鬼压床了,不过这次头是反着的,小小的沙镶嵌着两个人。
难受了一会儿后,甩了甩麻的胳膊,洗漱洗漱。
起来做早餐,张辰什么都没看见,徐竹喜欢吸他的精气,状态越来越好,身影越来越不透明了,嗯,看不见什么不该看的。
“早上吃什么啊,刚刚我梦见我握着热狗,正要吃呢。”
徐竹迷迷糊糊地说。
“喝蔬菜粥。”
张辰假装自己没懂,徐竹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鬼还有起床气吗,糊涂鬼。
开窗透气,那棵树白天看上去生机盎然了很多。
那该死的工人又在高空抛物了,看来是宿醉了。
张辰拿起珠子对着太阳,只见一股淡淡的白气被吸入珠子,看了看灶台上面,确定不是抽油烟机在工作。
“阳珠”
他下意识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