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今年这些所谓正道这么快就进来了?不应该还有一两天吗?”
教中秘闻所传。
此地每五十年的开门之日各门各派都是定好了时辰的,而往往都是在大年初一那天跨界之门正式打开。
如果不是靠着南疆虫母巢穴--虚空虫洞,她紧凭自己是万万进不来这个地方的。……
如果不是靠着南疆虫母巢穴--虚空虫洞,她紧凭自己是万万进不来这个地方的。
可是眼下……。
看着短剑的碎末在寒风中飞扬而起,女子何尝不晓得今年外间定然是出了什么变故。
各种思绪间,她如是呢喃道:
“先是之前不知名的力量袭杀了我儿,现在又是这个点本不该出现的玄门正道出现,该死,出问题了!”
女子急得在地上团团走,本能告诉她应该直接先走,但是想到自家花了天大代价晓得的机缘,她又显得踌躇。
“要是这样就走的话,且不说会被教中诸人耻笑,再说那对我虫师极为重要的望月樽我连影都未看见。”
“况且,现今这道元石还未能取出,难道真要我竹篮打水不成?”
女子想到现在外面道元石的珍贵程度,再一想自家此番的花费。
越想越觉得自家要是因害怕而离去,真是亏大了!
贪念一起,便想再捞点什么再说,她于是在小榭里冥思苦想对策。
远处,赵二郎的求救声忽然响起。
“师父!救救我救救我啊,徒儿被那死老太婆现了!”
女子看见远处疾步而来的赵二郎,女子眼前一亮!
“有了,规矩是禁止我们对这些猪猡动手,那么让他们自己互相残杀不就行了吗”
……。
……。
四更时分,赵大夫人的贴身女仆轻巧的掀起了被子,试探着探了探大夫人鼻息。
感受到呼吸,她这才欣喜的朝着家中正屋走去报喜。
还未走到堂屋门口,就听见一阵摔杯砸碗之声。
“赵二火,赵三水两个老扒皮莫要欺人太甚!”
…。
赵老太太颤抖的手指着,而堂屋正中搭着太师椅喝茶的两名头花白老人,怒从心底起!
自家赵得海不过中了妖女奸邪手段,重病不醒,自家还在筹谋着四处寻医之际,没想到往日里温驯如同羔羊的二、三脉却像是约定好了似的齐齐难,这让暂代儿子掌控家主之位的赵老夫人如何不气。
下。
两名老者依旧在自顾自喝茶,颇有一种等我喝完这一杯咱们才开始聊天的意思,姿态悠闲。
直到听见赵老夫人的怒骂,其中的赵二焱也索性终于将话挑明。
“哐当!”
赵二焱手中茶盏一放,眼睛直接从赵宜礼身上扫过,反而直勾勾看着赵老夫人。
“大嫂,你这样不太地道吧?我们可是听说我那侄子濒死,已是救不活了,怎么现在不定下家主之位,是要等家中届时生出更大乱子来吗?”
“或者说,大嫂打算大房一直掌控着望月樽不成?”
赵三淼也喝完了茶水,目光幽幽接口道:“想当年我父亲可是亲口答应望月樽由三家分别执掌十年,好吧,当年大哥功夫盖世我和二哥不得不忍让,后来你家得海也算是子承父业天资过人,为了赵家,我两家也还是忍了让你家继续执掌望月樽,怎么?现在得海快死了,你大房还想霸占宝物,难不成真当它是大房私产啦?”
“没错!大嫂!你也看见我和三弟今天带来的子弟了,要是不想三家彻底撕破脸,就赶紧将望月樽交出来。”
赵老太太瞬间怒,手中拐杖一扫。
茶杯、桌子摔了个稀碎。
“呸!你们两个老不要脸的,当年要不是你们小叔拖后腿,老身的男人会死?做梦吧,望月樽只能是赵大金这一脉的!”
而灵堂内外彻底因为这句话,而乱成了一锅粥。
“好啊大嫂!我们就猜到你大房是打的这个主意,既如此,那么就依照祖辈传下的规矩,咱们三脉好生比划比划,彻底分出一个高低,毕竟三十年了,望月樽也该换主了!”
“没错!大侄儿已死,这家主之位和望月樽也该挪挪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