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来这是家事,我不愿意在镜头面前提起。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他们推选出来的粉丝代表,有权力替他们做决定吗?”
“当然。”
那人不假思索给了肯定的答案。
饶仁辅妻子摇头后,“我现在回答你。那位站在门边的先生说的确实是最有可能的诱因,但这改变不了事实。”
“什么事实?饶仁辅自杀的事实……”
王灿残忍地再一次提起“自杀”
二字,“得出这样的结论,确实说不上是撒谎。”
此话一出,饶仁辅的妻子震惊又好奇,“你的意思是仁辅自杀背后另有隐情?”
“如果有人骗光了你的钱财,用赝品以假乱真让你卖掉了半生积累的收藏品,走投无路之下的你选择自杀,很难理解吗?”
“你说什么?”
“这么说饶仁辅是因为诈骗才自杀的,是这个意思吗?”
“说得这么斩钉截铁,是不是知道诈骗者是谁?能透露一下吗?”
“透露一下吧。”
王灿慢悠悠地,保证正在说的每一句每一字都能清晰地传达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对文玩稍有了解的人,应该都听说过胡拾逸吧。毕生的心血换了一堆刻满胡拾逸名字的赝品,就是饶仁辅自杀的诱因。”
“这么说,是胡拾逸害死了饶仁辅?”
“意思是有人假借胡拾逸的名号骗得饶仁辅倾家荡产还背上巨额债务?”
记者有没有做功课,听他的问题就能知道。
王灿继续往下说,“你是他妻子,好好想想这段时间他和谁走得最近。”
女人给了胥旋朗足以致命的一个眼神,目光整整停留了三秒。一个足够让人胡思乱想,大脑肆意加工的时间。
然后,所有人都在等她给出一个名字。“没有。”
当一件事偏向虚无缥缈的猜测,当事人的否定回答往往
“这样啊。那郭准脖子上的项链又怎么解释呢?”